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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九】【 作者:山中巨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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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乱伦] 【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九】【 作者:山中巨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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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3-21 13:13: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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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滴血莲花 于 2018-4-8 11:48 编辑

  117:猝死身上

  古杨村的戏还在继续上演,村里人都夸今年写来的戏唱得好。

  浩天在戏场里转游的时候,谁见谁夸,他心中自然欢喜。

  范霞除了第一天是开场的时候演唱之外,每天都是戏结束后登台跟剧团里的主要演员轮流着清唱的,下面掌声不断,欢呼声不断,清唱的时候戏场里比正式演戏的时候还要热闹。范霞虽然是旦角,但她伴青衣、刀马旦也行,甚至扮须生也可以。

  上午,她到单位呆上一二个小时,就回家或到村委会。虽然她看了打金枝以后,觉得这个剧团的《打金枝》跟王爱爱的《打金枝》基本一样,因此说也不必排练。但是有空还是跟琴师鼓师在一起交流交流,对上一段两段。

  她跟浩天每天散戏回到家,差不多都得12点左右。范霞唱戏唱得兴奋,每天回家后洗上一把脸,就瞌睡得不行了,再加仙梅最近两天又住到家里,因此浩天想跟范霞温存,范霞就打劝他忍耐忍耐。

  浩天那天跟甄果香做了之后,甄果香不停地给他大电话约他,杨联芳也不时地在电话里流露想念之情,但是浩天恪守诺言,没再动心。

  明天就要为祖坟立碑了,范霞登台清唱的唱词他也给写好了。这几天他自觉地往正规方面靠拢。每天看看工地,写写唱词,或者到村委会跟村长聊聊正事。

  范霞双休的那两天,他还跟范霞和仙梅一起谈了畅玉和仙梅订婚的事情,仙梅也与畅玉沟通好了。

  畅玉单等订婚的时候回家,他要好好地学习几天功课,怕回家耽误时间不说,影响了精力,仙梅非常赞同。

  仙梅这些天为自己找下了工作而高兴,虽然想回古杨村里的要求,她的同学还没有回话,但心里还是很踏实的。

  她知道范霞找浩天已经铁定的事情了,这对她来说,内心里也是非常高兴的。一方面因为浩天有钱,跟未来的婆婆结了婚,自己肯定能沾光,更重要的是,她眼睛里能够看到经常浩天,她的心里是快乐的。

  她自己找不成浩天,是没有缘分,已经没有办法了。但只要能看到浩天心里就舒坦。因此,浩天跟范霞结不了婚,是她最怕发生的事情。

  现在好了,她心里盼望的事情,都实现或就要实现了,于是每天乐呵呵的。尤其是在戏场里人们对浩天和婆婆的夸赞更是令她高兴。

  当然,也有说不好听的话的人,有人嘲讽她找了个甚人家,就算是有钱,人也是好人,可是畅玉家里的事情总是跟正常的人家不一样,公公婆婆离婚,婆婆找个后生,怎么说也不好听。

  这种话,刘花花一见她就会跟她说,刚说的时候,她会不由地脸红,可是后来听见了,就有应付话了。

  她说:“咱们家庭条件一般,哪能找十全十美的?挑了这头就挑不了那头,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能反悔了,该怎么就是怎么了。至于有人想说,爱说甚说甚去,咱们又捂不住人家的嘴,”

  没想到这番话说得刘花花再见了以后也不说了。

  仙梅跟未来的婆婆范霞很能谈得来,她很同情范霞的遭遇,更支持她的决定,这使范霞十分欣慰。

  她在跟浩天和仙梅的交流中,说起妇联主任的职务保不住了,流露出了不悦的心情。浩天和仙梅都认为当不当妇联主任无所谓,不当妇联主任,肩上的胆子轻了,其实是一件好事。

  很好地经营这个家,很好地经营浩天承包的土地,成了范霞的美好愿望。当然压在心底的更重要的事,则是给浩天生个孩子。

  今天三个人吃午饭的时候,说起那天大街上猥亵范霞的牛力,都觉得死的太荒唐了。

  原来牛力那天被张焕打了两个耳刮子回去以后,碰见闺女和刘瑾做爱,骂了一句,杏花竟要他跟刘瑾轮着来,可刘瑾完事后,轮到他的时候,他暂且挺举不起来,好不容易挺举起来,进去以后,很快就没劲儿了。

  他很是扫兴,遂又借酒大骂起来,说刘瑾把他的心搞乱了,弄不成了。刘瑾虽然为老子跟闺女乱来感到吃惊,但因为自己也行得不正,故牛力怎么骂也不敢说个甚。

  他忽然想到了性药,于是把牛力叫到外面,背过杏花给他喝了一粒性药,说那药喝下去真管用。

  牛力半信半疑地喝了以后,过了几分钟,真的就老硬老硬的了,他红头胀脸地跟杏花做了十几分钟,很满足。

  两天后,牛力在戏场里闲转,走到一个外地人摆开的卖保健品的摊子前,那个卖东西的给他推荐性保健药,他便毅然买了两瓶子性药,偷偷地保存起来。

  几乎每天晚上散戏后,牛力都会听到刘瑾钻进杏花的被子里折腾半天。但牛力怎么也摆弄不硬他的下面,自己下面不硬,杏花揣也不叫他揣了。平时五六天跟杏花做一次,还觉得行,可隔得时间短了就起不来了。

  可那性药喝上以后,太管用了,可牛力不懂这种药不可多喝,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更是不可胡来。可牛力每每听见杏花和刘瑾折腾都会跃跃欲试。

  古杨村开戏的第五天下午散戏后,刘瑾没有回家吃饭,在饭馆里跟村长吃饭去了。

  那牛力吃过饭,喝了一粒性药,几分钟以后就硬起来了。他硬要跟杏花做,杏花不同意,他解开裤带掏出来说:“你看我硬成这样了,难受得不行。”

  “你这两天哪来的这么大的劲气了,昨天晚上还做的,又倒挺拔老硬了!”

  杏花一看离开戏还有半个钟头,见牛力硬得厉害,于是出去把门锁住,就回家上炕脱光身子,跟牛力干起来了。

  那牛力每天都是刘瑾做完以后才能轮上他,根本没有逗乐的机会,今天抢在刘瑾前面了,他不急于插入,竟挺着硬棒棒,又要揣乳房,又要揣屁股,又要揣肚皮,还要揣下面,把杏花全身揣了个遍。

  杏花见牛力精力充沛,心中喜欢,嘴里还不住地夸“越老越厉害”牛力在药物的作用下,头有点昏了,可他被杏花夸得太兴奋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于是就不顾一切地进入了杏花的身体,杏花在不住夸赞的同时,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呻吟,把个牛力兴奋得没命地顶撞。

  杏花见牛力脸特别红,几次提醒他停止,可处于兴奋状态的牛力根本不听。他仍然不停地大动着,突然,牛力的动作停了下来,整个人沉重地压在她身上。

  杏花以为牛力困了,就等了一等,可是等了二三分钟,牛力还是一动不动,她轻轻地一推,见没反应。

  杏花有点害怕了,用力把身上的牛力推下去,翻身坐起来,见牛力软软地躺在炕上一动不动,脸色煞白。

  杏花赶紧去摸他的的胸口,发现牛力心都不跳了。这下子该怎么办?她赶紧给刘瑾打电话说明情况,刘瑾立即拨打了110和120,110人员前面来,后面急救车也到了。

  人们把牛力就近送到乡医院,又打强心针又电击,但这些办法都没顶用,医生确诊牛力已经死亡,死因极可能是心脏的问题。

  面对众人的猜疑和质问,杏花如实交代,只是编造了其中的一个细节,说牛力喝了性药以后,提出要求,她不同意,就持刀威胁,她因为害怕就依从了,她几次劝说停止,就是不听。

  当天夜里,牛力被放到太平间里。杏花嚎啕大哭着回到家里。戏场里的人们听到后,一下子便都站起来,以至于戏也因此而停演了,大家吵闹议论着,有些人心惊胆战,有些人哀婉叹息,好些人并不知道牛力是怎么死的。村长到台上给大家人死了再也活不了了,说甚也没用了,叫大家安心看戏,有人问怎么死的,村长说他也不清楚,戏场这才渐渐安静下来,戏接着演起来。

  第二天,法医拿出了尸检结果:死者生前有性行为,死因是突发性心肌梗塞,原因是性生活中过于兴奋,导致心肌梗塞猝死。

  牛力在村里只有牛劲一个本家兄弟,也是属于那种“折了脊梁打了胯”的人,对这件事的态度是不管。牛力的表兄们平时对牛力没一点儿好感,对这件事也是漠然置之。

  于是,杏花把苗峰叫回来,跟刘瑾一起做出了一个决定,不办安葬仪式。苗峰和刘瑾第二天下午就在村里叫了一个人,把墓打下后,用小四轮从天平间拉出来埋葬了。

  刘瑾花钱请帮忙的人在饭馆里吃了一顿饭。吃饭的时候,苗峰和杏花都没有去。

  大家议论纷纷,有的骂牛力是牲口,是毛驴,不是人里头的数,死了没装棺材,活该。有的说人死了,就不要骂了,并说人是百样图,也是时辰八字占在那儿了,不由人。有的笑话杏花和苗峰,说甚是个甚,他们也没少花牛力的钱,不管怎么样,这样做不好。

  当然话题免不了归到了杏花究竟是不是牛力的亲生闺女上,有说是的,有说不是的。有说牛力自己说不是,是为给他做牲口事找借口,有的说牛力肯定知道不是自己的,不然不会这样做。有的说,这种人现实中的确也是有的。有的说杏花母亲当年就是嫁过人,有的说牛力十八年没回来看女儿就是因为闺女不是他自己的。

  也有的说,杏花的姥姥姥爷做了一件错事,当年既然牛力十八年没管闺女,出聘的时候就不要说给了。有的说,人总得有个头主呀,母亲死了,父亲还活着,不说给不妥当。还有的说是杏花的过,也有的怨苗峰,说男人不管女人,女人甚事也能做出来,同时也就联系起了畅鸿运,认为范霞如果不是畅鸿运不管,哪里会有跟浩天结婚的打算?

  苗峰和杏花在家里连饭也没吃,都有气无力地躺在炕上,大半天不说话。忽然杏花说:“这事情做得丢人的怎么活呀!”

  苗峰安慰说:“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大不过少出门,过上一年二年,人们也就不说了。不说别的,为了孩子也得好好活着。”

  他们没有及时告诉孩子,准备过几天,心情平复平复再说。苗峰不准备出去打工了,他要在家里陪老婆,怕老婆想不通寻了无常。

  118:牵肠挂肚

  浩天这几天看戏看得入了迷,尤其迷上了那个唱旦的副团长。副团长叫白淑英,他见面以“白团”呼之,人们都不在意,以为是“白团长”的省略,可浩天这样称呼,却包含了另外一层含义。

  头一天化妆的时候,浩天在后台看到副团长手臂和肩背的时候,心里一震,身上白团团的多好。于是那一瞬间的感觉仿佛定格在了他的脑海里。人们都夸赞范霞唱得比副团长好,浩天固然高兴,但是他觉得这个副团长唱得也太好了。

  那优美的身段,那动人的唱腔,尤其是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不亚于范霞。范霞跟副团长相比,一个丰满,一个苗条,一个拘谨,一个洒脱,真是各有千秋。

  刚开始几天,每天只是想着副团长的撩人的肩背,可这几天,副团长的唱腔特别是说话的声音总是萦回在耳际,他不知怎么有些怕把戏唱完,副团长离开古杨村。

  牵肠挂肚的感觉时时袭击着他的心,早晨起来,正要在院子里练功,忽然听见副团长声音,那声音是那么亲切,那么入耳,那么销魂。待练完功,范霞回家做早点的时候,他便匆匆地开开大门到外面寻觅副团长。

  循声找去,副团长就在范家家东面玉米地中间的小路上练嗓子。浩天赶紧走过去,那副团长看见他,俨然一笑,他叫了一声“白团团”副团长对他的称呼并不介意,眉目间透出喜欢他的神色,他更加大胆了,于是说:“你们连今天在我们村才5天了,我真怕唱完戏,现在心里头就有些难过。”

  “你快不用那这种话迷哄人了!”

  副团长的弦外之音很明显。

  “真的,你走了,我会想你的。”

  浩天居然赤裸裸的来了一句。

  副团长没有回答,却向东梁村的方向走去。浩天看着副团长的背影,真想上去把她抱住,可又怕人家恼了,克制了一下,端详着副团长娇美的身材,跟在后面。

  “你说这话是什么用意?”

  副团长站住,回头盯着浩天的眼睛问道。

  “我只是说了一句心里话,能有什么用意,癞蛤蟆还能吃上天鹅肉?”

  浩天挑逗道。

  “你老婆那么漂亮,还能看得起我?”

  副团长居然如此说。

  “告诉我手机号好么?”

  浩天急忙问,他怕错过机会,问不成。

  “要我的手机号有什么用,不给你。”

  副团长故意说,看浩天会怎么样。

  “白团团,求求你,告诉我!”

  浩天非常恳切。

  “那你告诉我,要我的号干什么?”

  副团长很严肃地说。

  “我想了跟你打个电话,或者我因推看戏,专门找你。”

  浩天大胆地说。

  “你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妇联主任走了眼光了,她跟我说你很爱她,还说你跟她相爱是从18岁开始的,看来她是被你骗了。你这么喜欢骗人的人,你的话我能相信么?”

  副团长轻蔑地说,“我这个人最讨厌这种早三暮四的人。”

  “你理解错了,我自小就爱看晋剧,每次看戏快结束的时候,就感到难过,难过的原因就是怕听不到我喜欢的演员的唱了,甚叫戏迷,戏迷就是迷自己喜欢的演员,那种想念跟别的想念不一样。”

  浩天解释道。

  “对不起,我误解你了,那你的意思是喜欢我的唱了。”

  副团长说。

  “当然了,人们说妇联主任比你还要唱得好,那是偏见,我认为还是你唱得好。”

  浩天说内心话。

  “妇联主任唱得的确不错,那是天才,像我们这些都是练出来的嗓子,不想妇联主任那是天生的好嗓子,我也信服人家拐弯拐得圆润自然,我练了这么多年,到拐弯处有时候就会出问题。”

  副团长说“怎么?敢不敢给我手机号,我想了你给你打电话!你能记住我么?”

  浩天趁机说道。

  “好,我有这样的帅小伙子戏迷,高兴还高兴不来呢!”

  副团长说完,问了浩天的号码,然后给浩天拨过去,“不要叫你老婆误会了,我们也互相留了电话。”

  “我明告诉她也不怕,戏迷是公开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浩天理直气壮地说,“我其实有一件事情想求你。”

  “你说吧,”

  副团长的目光里包含着亲近与喜爱。

  “今天是七月十五,我要给祖坟立碑,原来准备邀请人吃上一顿饭,妇联主任说,请人吃饭不好,决定让我编唱词,她给清唱,用这种办法纪念一下,可我很想叫你跟主任一起唱,只是说的有些迟了,不过,我想实事求是,你本来没有提前准备,到时候就拿上词唱,人们也能理解的。你看行不行?”

  “帅哥戏迷说出来的话,怎么能不行?”

  副团长欣喜地说。

  这时候,范霞给浩天打来电话,问他在哪,听见说跟副团长说事,便邀请副团长一并回家吃早点。

  浩天跟副团长一说,副团长表示同意。浩天当即抱住副团长亲了一口,副团长也没介意,只是说:“这一口亲的,要是叫你老婆知道了,能气坏!”

  “戏迷亲偶像,他就是知道了也无妨,她也曾经叫戏迷亲过,你以前被亲过没有?”

  浩天直端端地说。

  “我真的还没有遇到过,这是第一次,你这个帅哥戏迷真是个怪人!”

  副团长欣喜地说,并没有责怪浩天。

  “怪吧,要不是怪,我就不会回村种地了,也不会爱比我大的女人了,我要是皇帝就好了。”

  浩天说着就慢步往回返。

  “那就是说,主任一个你还不满足?”

  副团长听出了浩天的话中之意,于是问。

  “不用说男人,就是女人吧不是一样的,武则天有多少个男人。只不过,一般人是有想法达不到了。我爱主任,就不能爱别人?各是各的,互不影响,我要是有皇帝的特权,我就想办法把你娶到手!唐明皇把儿媳妇还弄到手,你说是不是!”

  浩天越说越贴近。

  副团长被浩天说得满心欢喜,于是说:“你是哄我,你要是真心的,我们可以一夜情。”

  “是么?这话说定了,我有机会一定跟你一夜情,现在我就定下了。”

  浩天说着从身上掏出了一沓百元人民币副团长。

  副团长不要,赶紧躲开说:“不行,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再说,我又不是卖身的,我是要的真情。”

  “这是给你的报酬,今天晚上清唱的报酬。”

  浩天转了话题。

  “我不要报酬,即便给,你还是叫你老婆给我合适,但是数目即便给的多点也得差不多,太多了,会引起人的怀疑。”

  副团长说着就前面走了。

  浩天看着副团长笔直的腿,纤细的腰,浑圆的臀部,猛地扑上去就把副团长抱住了。

  副团长眼睛看着前面,稍微停留了一下,说:“叫你老婆看见呀!不能这样。”

  说着就挣脱在前面跑了。

  刚刚走了几步,便看见范霞在路口等他们了。

  浩天想,真是太危险了,也是不改泄露,再迟一点儿抱款款就被看见了。

  副团长和浩天都庆幸没有被范霞看见。副团长远远地就对范霞说:“你女婿硬要叫我跟你一起唱,我说你唱得那么好,用我干甚?”

  “他喜欢你,你就唱吧!”

  范霞突然来了这样一句,仿佛是看见了似的,说得副团长脸红了。

  “我说他喜欢你的唱,”

  范霞见副团长被她说得有些害羞了,于是纠正道。

  “他说他从小就爱看戏,”

  副团长的脸色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才不显得难堪了。

  回到家里吃饭的时候,范霞又说起浩天的爱看戏来:“他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成了戏迷,不是就追上我一歇也不歇,也是天生的怪人。你要是就住在这个村里,非把你追上不可。那是又胆大,又有耐心的人。”

  “呀!我说么,”

  副团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心里乐滋滋的,心想,这样的小伙子也就是听叫人喜欢的,于是接着说,“不过,能找上这样好的小伙子的追求,也是造化,我没你的命好。”

  “跟你姊妹不取心地说,找上这样的小伙子也费心。”

  范霞话是这么说,但话语里显然带着欢悦和幸运的意思。

  “挺好的,找上自己心爱的人,这是女人最大的福分。”

  副团长说。

  “你也挺幸运的吧,你的爱人是团长,你是副团长,成天能在一起,这也是女人的福气,”

  范霞称赞道。

  “男人们,都是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现在有些年轻女子真是一点自尊行也没有,脸皮子真厚,”

  副团长显然是在说自己的爱人也有出轨的情况。

  “暂时的好说,千万必要叫定时炸弹埋在身边,”

  范霞针对副团长的情况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可是说话的无心,听话的有意,仙梅听见以后,仿佛是在说她,她一面感到高兴,一面觉得在浩天面前一定得保持距离。她有个长远打算,范霞现在就是再显年轻,到五六十岁的时候也就难以跟浩天相配了。那时候,她正是三十四岁的时候,跟浩天同年仿佛,总会有一天成为她的人。

  “那倒是不会,我还是把握得很紧的,他对我还是挺好的,我是说要是好好把握住,就会被人勾走,至于临时搭配对于我来说也无所谓了,防不胜防,”

  副团长知仙梅是范霞的媳妇,她说这话自然不怕仙梅听到,甚至有一种警示的意思。

  范霞觉得这样的话题对浩天影响不好,于是马上把话题引到演唱上来:“男人就得给他点厉害,不然不一定想作甚!——那你就跟我一起唱吧,一会儿让浩天把唱词抄一下,你看一看,咱们先试唱一下,到时候你要是背不会到时候,就把唱词拿上。”

  浩天吃晚饭,到东间给副团长抄唱词,仙梅洗锅去了,范霞和副团长到客厅里闲聊起来。

  待浩天抄好歌词拿过来,副团长看了一下,夸赞写得好,然后叫范霞到一起到村委会配丝弦。范霞让副团长先走一步,把琴师鼓师叫去,她跟浩天有点事情商量一下。副团长走后,范霞把浩天叫到院里说:“你是不是爱了这个副团长了,你要是爱了,你就找人家去吧!”

  “爱是爱了,可是比方说爱你是100分吧,爱她只能是80分,男人爱女人,是正常现象,男人要是不爱女人,那就不娶老婆了。”

  浩天一句话说得范霞笑了。

  119:给你大面

  浩天开车把范霞送到村委会,然后给高健打电话问询立碑的事情,高健说工人们都已经出去了,拉碑的也快回来了。

  浩天来到工地,给大家一人发了两盒烟,等到拉碑的回来,检查了一下上面刻的字,逐一放在相应的坟头前,安顿工人们一定要放得端正固实。

  大家都说不安顿也肯定会把营生做好。破土那天你顾唱戏,高队长已经让我们做好准备工作了,你有钱,钱会说话,不要多在这个上面多花心了。

  浩天回到家里,见仙梅一个人在家看电视。仙梅只和浩天在一起的时候,就显得有些紧张,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最近心情怎么样?”

  浩天热辣辣地看着仙梅问。

  此时,仙梅快悦得五脏六腑都舒展开了,可她总是怕被浩天挑逗起来以后,又改变态度,于是很严肃地回答:“很好的。”

  仙梅经常告诫自己,在没订婚之前,在浩天面前必须规规矩矩,因为她知道心里一乱想,脸面上就会表现出来。

  她曾经在范霞面前显露过抑制不住的兴奋神色,因此吸取教训,尽力克制着自己,只把对浩天的爱慕深藏在心底。

  “那就好,”

  浩天见仙梅很严肃地回答他,于是刚才泛起的春心,马上就收敛起来,“那你就在家里吧,我到村委会去了。”

  “嗯,你去吧,我一会儿就张罗做饭!”

  仙梅用手指笼着头发说,俨然一个乖巧媳妇的样子。

  “你学会做饭了?”

  浩天用关心兼喜爱的口气说,“以后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你得学会做一些我喜欢吃的饭菜。”

  “我已经跟范主任学习了好几招了,你爱吃的其实也是大众化的,我也喜欢吃。”

  仙梅很轻松地说。

  “我这个人比较随和,吃饭也随和,”

  浩天说完就走,他怕继续呆下去被仙梅的娇姿美态弄得心猿意马,难以控制。

  浩天来到村委会时,范霞和副团长正跟鼓师琴师搭配排练。一听到晋剧唱腔,浩天的心里就像熨斗熨过似的,那才叫舒坦。现在听到自己喜爱的两个女人唱,越发说不来有多么畅快。

  唱完一次后,范霞问他拉回碑来了没有,浩天说人家早已经开始了,到中午就全部完工了。范霞又叫他约摸快完工的时候,得去看一看。浩天方想起,是应该出去看一看的。要不是范霞说,立碑的事情他靠实好工人们了,不打算去看了。

  副团长见浩天跟范霞的对话结束后,亲切地对浩天说:“你这唱词可是写好了,你还应该准备一段讲话。”

  “我不讲了,你到时候给说上两句就行了。”

  浩天说。

  “不行,最好是你讲,你讲效果最好,要么就叫主任讲吧。”

  副团长说。

  “我讲越发不合适,要不就不要讲了,要讲还是浩天讲。”

  范霞说。

  “其实,还是叫副团长三言五语说一说就行了,就说今年七月十五,浩天利用中元节祭祖的好日子,破土为祖坟立碑,表示对先人的追念,更表示继承先人的好精神好传统的决心,浩天表示,这次回到古杨村,一定要把地种好,一定要跟古杨的乡亲们和谐相处,努力为家乡做自己的一点贡献。”

  “真不愧是大学生,出口成章,就把这几句话给我写在纸上,我看一看,到时候,我给作个介绍,然后就演唱‘中元节’。”

  副团长说。

  “那就这样定了,我也是觉得你说最好。”

  范霞说。

  “其实你比我说的更好,不用写了,我相信你,”

  浩天说。

  副团长见浩天特别相信她,于是说:“你要是不写,那就我说,跟你说好,到时候我要是说得不好,可不要怪怨我。”

  “这你放心吧,他可不是怪怨过人的人!”

  范霞说。

  “知我者,主任也!”

  浩天顽皮地笑着对范霞说。

  “找个小女婿,挺开心的,是吧!”

  副团长看着范霞欣悦的表情说道。

  “作甚也得操心,有甚开心!”

  范霞说着瞅了浩天一眼。

  浩天羞答答地走到门跟前,像是要走,却又站住了,你们快再唱吧,我还得听一听。于是琴师鼓师开始叫板拉丝弦,浩天听得陶醉,一旁听得人们不断地鼓掌喝彩。

  还没待唱完一遍的时候,村长来了。鼓师琴师见村长来了,而且脸上神色有些紧张,于是唱完一遍就停下来了。

  乐器一停,便见村长对浩天说:“后天到市里开会,你得送送我。因为三聚氰胺事件,天乳公司对下面的奶牛养殖场和奶站都要求按标准进行改造,这下可得用一些资金。”

  浩天显然看出村长有些犯愁于是说:“该改造就改造,不要犯愁,我支持你。”

  “这浩天就是有气派,男人们在关键时刻才能看出气派来。”

  副团长夸了一句,但马上生出个主意,“后天去,把我也拉上吧,天气很快就凉了,我的买几件厚一些的衣服去。”

  “那还不行,”

  浩天说。

  “春梅说她也要回去,也想坐浩天的车。”

  村长说。

  “行!——你不要因为这么点儿事儿就犯愁,高兴起来,把今天晚上的戏唱好,看好!”

  浩天笑呵呵地对村长说。

  “我也不犯愁,这么大的事情,我早就有了思想准备,肯定得规范。”

  村长说,“没事,甚说甚,哪能因为牛的事情影响了咱们娱乐。你们还练不了,——快再来上一次,我好好儿听听。”

  于是又练了一次,把个村长听得喜眉笑眼。

  浩天和范霞回到家里,仙梅已经把午饭的准备工作做好了。范霞马上把菜炒出,吃了饭,仙梅说她妈今天晚上叫她看完戏回家,说是七月十五,做闺女的应该到娘家家里。仙梅中午不想睡觉,洗了锅,找甄爱爱去了。范霞和浩天在各自的床上,睡了一大觉。睡起来,浩天就去看戏了。

  范霞下午没去看戏,她在家里早早地做好晚饭,吃了以后,就要提前到戏台。浩天开车送她,在路上问她:“今天心情这么好,你不祝贺一下?”

  “这不是去祝贺么?又要清唱,又要扮角色。”

  范霞已经听出浩天的心思,但故意说。

  “这是给全村人看的,就不能单独给我点祝贺?”

  浩天说完“哈哈”地笑起来。

  “看把你高兴的,想叫我给你个大面?”

  范霞说着也笑了。

  “你真聪明!一下就猜对了!”

  浩天收住了笑。

  “给你大面,那也得明天吧!今天散戏太晚了。”

  范霞说。

  “就今天么,我等不上明天了!”

  浩天说。

  “不要高兴得太早了,看演完戏我困不困。”

  范霞说。

  “我看行!”

  浩天说完又笑了。

  “真是个傻小子,”

  范霞看着浩天那个天真劲儿,爱怜地说道。

  戏场里人已经很多,一片欢乐嘈杂声,吼人的,叫卖的,嬉笑的,人声与喇叭里面放的音乐声交织在一起,给人以激动和振奋的感觉。

  浩天把车停好,跟范霞到了后台,演员还来的不是很多,但副团长已经来了,村长也来了。

  副团长跟浩天说:“要不再叫村长讲吧?”

  村长说:“我那天已经讲了,我这土话讲出来不好听,你用普通话说的清脆响亮的,还是你讲吧!”

  “你讲,没商量!”

  浩天果断的口气。

  副团长已经准备好了,其实也是礼让一下。

  稍微等了一会儿,演员们就陆续来到了,化妆于是就开始了。副团长今天要扮演青衣角色,当居中的国母,这是村长的安排,有赏金。范霞扮演金枝女,这是全村人的愿望,要跟副团长比较一下。据说,今天唱完,高健很可能会做出决定,最后一场由范霞扮演国母,副团长扮演金枝女。这个决定不是随便决定的,一旦决定,还得分别给范霞和副团长赏金。

  晚上,让副团长主持并清唱以及反串国母,浩天给的赏金是1000元,像这么好的待遇,副团长很少得到过,尤其是下到农村,这也是第一回,因此副团长十分欣喜。

  今天晚上要演整本《打金枝》时间本来就会长一些,又要讲话和清唱,于是浩天跟村长商量,赶紧打二通鼓,提前半小时开戏。村长说有十几分钟还不行,浩天坚持要提前半个小时,村长见浩天要求很强烈,就叫前场的鼓师开始敲二通鼓了,下面早来占地方的人一片欢呼,他们也都想叫戏早开。

  戏场里有些人怕家里人不知道,飞速跑回去叫没出来的赶紧出来,怕按照以前的惯例出来的晚了误了前面的节目。

  浩天又跟鼓师说了一下,敲鼓的时间比平时长一些,为的是叫家里没出来的人们也尽量不误开场。

  欢快的锣鼓过后,副团长素装走到前台,她扮演国母出场在后面一些,遂还没化妆,范霞也没化妆,带“拜寿”的《打金枝》金枝女第二场才上,有副团长帮助化妆也来得及。

  “父老乡亲们,大家晚上好,七月十五叫中元节,按照传统习俗,是祭祖的日子,北方也有蒸面人的做法,可最近几年人们的生活好了,蒸面人的习俗逐渐地淡化了,很少有人家捏面人蒸面人了,但是祭祖的习俗仍然没断。浩天先生利用这个祭祖的好日子,开始破土为祖坟立碑,碑今天已经立好。这是他对先人的尊敬,更是继承先人勤劳善良朴实精神的一种表示。浩天先生让我转达他对古杨村乡亲们的感谢和敬意!”

  副团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下面一阵热烈的掌声。

  “我现在代表浩天先生,祝古杨村的乡亲们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心情一天比一天好,祝古杨村的明天更美好!”

  副团长说完,下面又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下面我给大家先读一下浩天先生亲自为乡亲们写的唱词,我取这段唱词中的一个词语来概括,叫做‘前程锦绣’,因为这段唱词里虽然提到了浩家,提到了立碑,但主要表达的是对古杨村的一片深情,特别是表达了对古杨村未来的美好憧憬。”

  说到这里,副团长再次停下来,又一次热烈的掌声。

  接下去,副团长便声情并茂地读起了浩天写的唱词“前程锦绣”“中元节,天高气爽云悠长。立碑心花放,浩家世代爱古杨。想起来,家乡水养育恩情厚,最喜那土沃田肥好风光。耕作不停息,总盼多打粮。积德又积善,朴实美名百年扬。行得端走得正,方向明不彷徨。大道显宽敞,勤劳换吉祥。总希望景美人更美,全村一片喜洋洋。只有那团结奋斗齐创新,才能使古杨的未来更荣昌。美好生活人欢喜,手儿勤腿儿勤不可耍花腔,要实干要坚强,携手并肩建家乡。看发展前程锦绣,前程锦绣,古杨村处处换新装,换新装它叫人心情欢畅,绽笑脸放声歌唱幸福长。”

  120:肉棍“真神”

  副团长走上台为浩天解说立碑之事,并代表浩天向乡亲们致谢,坐在前台口中间的几个人便小声议论起来。

  “浩天这个后生,真是个变材地,大学生,人材有人材,文才有文才,想起个回村里头种地,还要娶个大岁数女人,真是少见!”

  老会计王强坐在第三排,回头对紧紧坐在身后的陈文贵和柳忆说。

  “你只是说浩天少见,你就不说范霞少见,”

  坐在王强旁边的张焕插嘴说,“要不是范霞优秀,浩天还会打这种调?别的女人,箍也箍不住他。”

  “这话才说对了,还是人家霞霞好,浩天爱得人家霞霞不行。”

  陈文贵顺着张焕的意思称赞范霞。

  “就说是范霞好,可年龄相差那么多,儿子都跟他岁数差不多,怎么说吧还不是变事?这下古杨村又出了名了,这场戏唱得,用不了几天就传远了。”

  王强继续说道。

  “知道就知道了,就是那么个事情,知道了怕的个甚?我是说那个畅鸿运,真是个没脑子的人,白念了一肚子书,连个好庄户人也不如。那么好的老婆,儿子也那么大了,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放弃了,跟小寡妇倒过上了。”

  柳忆摸着嘴巴说。

  “我看吧,他是承带不了范霞,范霞嫩得就像20多岁的大闺女,他老的就像50来岁了,肯定是轴承坏了。”

  王强嘲讽道。

  “你这话才说道点子上了,女人们在那方面满足不了就是也不想过。”

  张焕一本正经地说。

  “我说吧也不是,”

  柳忆否认说,“人跟人不对眼, 看见就心难过,再加浩天那么好的后生追,肯定是个过不住。这会儿又遇了个开放,要是以前吧还怕人说,现在人们说的也不多了。”

  “老村长,你说是不是十八九岁二十来岁的后生看见三四十岁的好女人也真的是挺爱见的?”

  王强忽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话。

  “过去的后生们就是爱见吧也只是心里头爱见,谁还敢动真的,谁还敢思谋结婚过光景?”

  柳忆没待张焕回答就插嘴道。

  “这种事,天时地利人和,哪一条缺少了也不行。浩天跟范霞,这三条条都合上了,也是正常的,就是看以后会发展到个甚地步吧。”

  张焕这才说道。

  “快不用说了,快好好听人家这个唱戏的说吧,听说得多好!”

  陈文贵不大喜欢听人们说这种话,他老婆是一个挺典型的好嫁汉的女人,只是他当“龟”不认“龟”谁要是说他老婆如何如何,他就会跟谁急眼。因此老婆嫁了汉,他还会给老婆保护名声。有人说他老婆嫌他那方面不行,他听见了就会说:“那叫你老婆来跟我试一试看行不行?”

  副团长开始念浩天写下的唱词了,刘春梅的姑父姨父也在那一片坐着,刘春梅姑父听了一句,就称赞道:“这个浩天文采也不错,将来肯定会有发展的。肚肚里有东西的人,做事情总有点儿谱。”

  “不做好事情,肚肚里的东西越多,做的事情越臭,”

  刘春梅姨父说。

  “人家怎么就不做好事情了,花钱给村里唱戏,包地,祖坟立碑,这不算坏事情吧!”

  刘春梅姑父反驳道。

  “花他老子挣下的钱,谁不会花?”

  “你看你,总是跟人裂说,现在老子挣下钱,儿子赌博上嫖吸毒的多得是,这孩子不用说做这些了,听说喝酒也挺有尺寸的。”

  “‘酒色豺气四堵墙,人人都在里头藏’,浩天这个后生,都集中在一个‘色’字上了,在女人堆中挺吃香。”

  “女人堆中吃香那是肯定的,人长得标致,性格又随和,文绉绉的,女人们谁不爱见?”

  “成了古杨村的贾宝玉了,我看范霞找了他,前脚找,后脚就会后悔。古杨村美女多,好色男人的好草地,爱到哪吃就哪吃!”

  春梅姨父说。

  “你这个人说话总是前说话后拉钩,那天你还说范霞做得对,这会儿又说会后悔,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说话?”

  春梅姑父生气地驳斥道。

  “那是你听错了,我是说年轻人爱范霞那是肯定的,我也说过有人现在讲生活质量,红火一天等于活二十年,我是说有些人是这么想这么做的,我又没说他们那样想那样做就好。”

  春梅姨父总是津津有理。

  春梅姑父气得不跟春梅姨父说话了,他抬起头来,把目光投向了身段优美苗条的副团长身上,忽然间想起一句话来,又对刘春梅姨父说:“照你说,牛力死的也值得,他是一天等于活了二十年?”

  “说你迂腐,你真迂腐,那是牲口,不打人,你怎么说起他来了?快看台台上吧,你看一看这个戏子那双眼睛,活溜溜的会说话,你再看看人家的那双手,细溜溜的,多好看!听人家说话的声音肚里头也舒服。”

  “三月不知肉味?”

  “我不懂那些,你不要咬文嚼字了,”

  刘春梅姨父好跟刘春梅姑父开玩笑,故意气他。

  刘春梅姑父又没话了。坐在在旁边的张焕听见了,看着刘春梅的姨父笑了一面。然后对王强说:“那两个人一见面就抬杠,你说好抬杠,关系还挺好的,春梅那个姨父爱逗她姑父,她姑父过于认真,她姨父有时候是故意逗他,他还当真了。”

  “就是,——老村长,你说能歌善舞的女子,做那事肯定比一般女人好得多?”

  王强偷声缓气地对张焕说。

  “老也老了,快不要灰说了,范霞她妈离得不远远,叫听见呀!”

  张焕看了一下第二排坐得李丽清。

  “你说是不是?”

  王强不管张焕说甚,又灰说了一句。张焕见王强又跟他说,于是低声回答说:“那肯定,身子和软,肯定比直僵僵的那种强。”

  戏台上,村长见副团长念唱词念得好,于是念完一遍以后,叫再念一遍,副团长高兴,村长让念,就毫不迟疑地返回身又念了一遍。

  念完唱词,鼓师琴师带起乐队,音乐响起,范霞和副团长一起悠然走向舞台,她们齐唱开头的几句,只那幽婉动听的“中元节”三个字唱完,全场便是一片掌声了。

  “这一对儿其实唱‘杨八姐游春’那是最好的了,听说高健想叫在最后一天晚上重唱《打金枝》已经唱2遍,再唱就没意思了。”

  王强说。

  “人家高健花的钱,不由咱们呀!”

  陈文贵说。

  “我看说一说也行,他花钱吧,还不是叫众人看,”

  王强说。

  “给村长打个电话,叫村长说一说。”

  张焕对王强说。

  “我拨通你说吧,”

  王强拿出手机拨通了,可是村长哪里能听得见,只顾在拉丝弦的旁边看戏。王强见不说话,用手示意,可村长眼睛迟瞪瞪地只顾看。

  “散了戏记得说,”

  张焕对王强说。可这时候,见村长掏出来看手机了,王强赶紧拨,村长这才接起来。村长说他也正是这么想,还没跟高健说,只是怕范霞忘了唱词。

  “那就看来希望不大了,范霞这个戏唱得不多,这么多年不唱了,就怕词不熟了。”

  张焕说。

  “你们看浩天,看戏看得眼珠子也快迸出来了,”

  王强用手指了一下浩天。

  浩天坐在敲锣的旁面听,听得陶醉得就像到了瑶池仙界,一面看一面还跟着打梆子的用手拍。

  唱完“前程锦绣”浩天竖起大拇指夸两个说:“唱得太棒了!”

  副团长说:“是你的唱词写得太棒了。”

  浩天坐在呢里,除了跟范霞或副团长打个招呼之外,就非常专注地看戏,尤其是范霞和副团长上了台的时候,越发也连眼睛也不眨了。

  范霞和副团长就像两朵鲜艳夺目的花一样,在舞台上绽放着她们的美丽,人们的目光聚焦在她们的身上,下面掌声不断,喝彩声不断,有些人也议论不断。

  前后三个多小时的戏,人们看完以后还不尽兴,有的居然还吼着要叫清唱,村长用话筒对大家说:“今天不安排清唱了,回家睡觉吧,时候不早了。我告诉大家,按照村民的提议,最后一场戏,由唱《打金枝》改为《杨八姐游春》八姐九妹由副团长和范霞扮演。”

  下面一片掌声和欢呼声之后,人们才开始回家。

  浩天等范霞卸妆洗脸之后回了家,已经12点半了,不过,因为戏开得早,跟以往的时间也差不多。

  路上浩天问范霞:“今天表演得真是太好了!累不累?”

  “倒也不是很累,有几次险些把唱词忘了,总算唱下来了,怎么又想起个唱《杨八姐游春》来,这个戏我没多唱过,不像《打金枝》唱得多遍了,记熟了。我说就唱《打金枝》吧,村长要叫唱《杨八姐游春》这两天我还得好好儿看看唱词。”

  范霞兴奋地说。

  “给不给大面了?应该没问题吧!”

  浩天顽皮地看着范霞,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待会儿睡下再说吧,浑身尽是汗了,不洗澡吧,汗腥味挺厉害,洗吧真是有些懒得洗了。”

  范霞坐在沙发上说。

  “别洗了,你的汗是香汗,我最喜欢闻你的汗腥味了,”

  浩天坐在范霞身边,捉住范霞的手,闻了一下脸蛋说。

  “你坐在那儿,我看见眼珠子不转地看,真是戏迷,”

  范霞也摸着浩天的手说。

  “副团长说得真不错,我想肯定问过你。”

  浩天说。

  “我去了,她只问了一句,看样子是跟村长问了不少,她加心在意的,的确说好了,今年这台戏不错。”

  范霞说,她登台表演,配合得好,得到观众的喝彩,心里太高兴了。

  “明年咱们再把这台戏写来吧,的确不错,文武前场不错,好演员也不少。”

  浩天说。

  “尤其是副团长不错吧,我看见那个副团长对你有好感了,”

  范霞看着浩天的眼睛,仿佛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是么,你怎么看出来的?”

  浩天淡然地说。

  “一有空空就看你,台上表演的时候,转到你那面也要看你,是不是?”

  范霞问。

  “我倒是没注意,”

  浩天心知而不说。范霞也懒得追究,她为那个副团长也喜欢了浩天二感到高兴,因为这表明,浩天的确是很有魅力的。

  两个人歇了一会儿,又喝了一口水,洗了一下下面,就睡了。

  浩天睡下以后,钻进了范霞的被窝里,范霞说她有点瞌睡了,浩天说亲一亲,揣一揣就睡。可他一亲一揣范霞,下面就成了硬棍了,范霞握住那硬硬的肉棍,嘴里说了句“真神!”

  睡意顿时全消。

  121:赏体示爱

  “你是不香了肉棍了?”

  浩天亲吻着范霞问。

  “嗯,刚才还瞌睡,一看见肉棍就精神得不想睡了,”

  范霞轻轻地用手指拨拉着肉棍说。

  “那就拉着灯吧!”

  浩天想好好地看看范霞。

  “嗯,”

  范霞娇柔地表示同意。

  浩天钻出被子,把灯拉着,然后转过身子跪下,有意把被范霞拨拉成黑紫色的肉棍挺在她脸前。

  范霞坐起来脱掉内裤,就用脸蛋子触起了肉棍。浩天抚着范霞的黑亮头发,说:“你不是说给我大面么?甚叫大面?”

  “你到底还小,连大面也不懂,来,我让你看!”

  范霞说着,离开浩天,把被子放到一边,头枕炕,伸展胳膊,把腿叉开,身体摆成一个大字。

  “跟我想的一样,我也早就想叫你这样睡下,好好地欣赏欣赏你了。”

  浩天说着就捉住了范霞的一只脚。

  “你弄点水,记得拿上毛巾,把脚擦一擦吧,刚才连脚都没洗,”

  范霞说。

  “不用洗了,带上点味才香,”

  浩天全神贯注地看着范霞诱人的身体说。

  “不行!手上弄上脏囊到处揣,不卫生!”

  范霞说。

  浩天这才下地到卫生间弄了水,拿了毛巾。他一过来就给范霞洗脚,然后给自己洗。

  洗完后,范霞叫他再打上一盆清水过来。

  到卫生间跑了两趟,浩天的肉棍没那么硬了:“你看看,宝贝垂下头来了,有意见了!”

  “快叫它有意见去吧,不然把人折腾的呛不住!”

  “它不折腾你你才有意见呢!”

  “尽是胡说。”

  “是我胡说,还是真的,那我拿它折腾别人,你允许么?”

  “它是我的,你怎么就能随便乱用它,关键是折腾了别人以后,你还要折腾我,我怕你给我带回来肮脏。”

  “你真会找理由。”

  “明明地么,真的你不要瞎弄,现在性病蔓延,跟人胡来可是很危险的。”

  “我知道。”

  “知道个屁,好吃屎的闻见屁也是香的,现在的女人们脱裤子太容易了,你不要上人家的当啊!”

  “你放心吧,宝贝!”

  浩天凝视着范霞放着亮光的脸庞,用娇滴滴的声音说,“人家就爱你,你真是大美人,全戏场,台上台下数你美!”

  他的手不停地在范霞的身上滑动着,不时地闻一闻身上的气味:“真香,我小时候就很想闻你身上的这种味儿。”

  “你也真的算个小色鬼了,爱人家大女人。”

  “你是小女人,看你的屄屄,真小,看你的脸蛋子真嫩,就算我是小色鬼,我小时候爱女人也只是爱你,没爱过别的女人,上了大学才开始爱上别的长得好看的女人,可爱法真的不一样,我发现我真的是爱长得好唱得好女人。你最适合我了。”

  浩天说着又亲了范霞一口。

  “你是不又爱了人家副团长了,”

  范霞问。

  “要不是你,我真的会追她,我觉得副团长就像一只母鸡,公鸡一追她就卧下了。”

  浩天说起副团长来,肉棍还挺了一下。

  “你可不要胡闹,人家可没那意思,”

  范霞警告浩天。

  “只要你好好地给我抽一抽,抽空了,我就不追了。”

  浩天说着就要给范霞往里放。

  范霞高举起腿来,浩天把肉棍对准密洞,先在阴蒂上擦了两下,然后才进入。进入的时候他很慢很慢,范霞双肘支着炕,看着进入身体的坚挺,口里轻轻发出“咝咝”声。

  两个人四目相对,身心融为一体,无言地品尝着爱的甜美。

  “很水了,”

  浩天欣悦地盯着范霞的眼睛说。

  “好几天没吃了,真香!”

  范霞舒爽地说着,不时向上翻着眼珠。

  “好紧,你真有劲儿,真是巾帼英雄!”

  浩天说着便开始加速。

  “舒服不?”

  范霞配合着挺了一下身子问。

  “你想不舒服怎么会这么硬,我感觉就像火柱放进了水里,热热的,”

  浩天说着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就这样不紧不慢地,多来一会儿,啊!”

  范霞瞪大眼睛看着浩天说,“我上天了,进了云雾里了。”

  浩天看着范霞的眼睛不停地上翻,知她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范霞的这种样子,浩天是最喜欢看到的。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越是舒爽,他的肉棍越硬,他也就越精神。他觉得范霞现在的神态,比任何时候都要美。范霞除了不停地上翻眼睛,嘴也时而大张起来,并发出“啊啊”的声音。

  他不停地挺进去拔出来,他现在的兴趣仿佛都在她的脸部特别是眼睛上,也顾不上看那两个洁白浑圆的乳房随着他的挺动而摇晃的动态之美。

  范霞仿佛嫌他的力度不够,身体不停地迎着他的挺动而挺动,虽然没有说。于是他慢慢拔出来以后,用力一挺全根没入不说,还撞击得发出了“啪”的响声。

  “这才痛快!”

  范霞在他的撞击下赞叹道。

  于是浩天连续撞击起来,范霞托住他的肩膀说:“楞货,撞烂呀!”

  浩天方觉不能总是这么撞击了,于是开始加速,但不再撞击了。速度加快以后,范霞眼睛瞪大看着浩天,过一会儿就说一声“亲!”

  浩天享受着快速运动的畅快感,这时候已经顾不下看范霞的表情了,尽管范霞这时候的表情更加丰富,一会儿咬牙,一会儿张嘴,一会儿仰起头,一会儿又抬起来,一会儿瞪大眼睛,一会儿又闭上了。

  浩天迷住眼睛,不时地摇头,有时低头吸吮几下乳头。

  范霞的腿举得困了,放下来了。浩天于是停下来,把范霞的腿夹在自己的腿中间,然后双肘着床,双手扶住范霞的头,一边亲吻一边快速挺动起来。

  这是浩天和范霞彼此最喜欢的体式,也是最能够尽情发挥能量的体式,这样范霞不困,浩天也不困,坚持时间相对长一点。

  他们或互舔舌头,或互舔嘴唇,或互吸对方的口水,浩天始终做着匀速运动,不快不慢,浩天已经摸出经验,稍微忍耐点,速度控制好才能坚持得时间长一些。

  可是今天,就是这样的速度,持续时间并不长,他就有了要发射的感觉,每逢发射前,他总会抑制不住地发出异样的“哼哼”声,范霞听到这种声音就知道他要发射了。

  在这种情况下,范霞有时候会提醒他停下来,为的是延长时间,但是今天她却怕她停下来,她紧紧地抱住他,娇滴滴地说:“不要停,再快一些!”

  听到命令的浩天立即增加速度,范霞瞪着眼睛,张着嘴,摇晃着头,从喉底发出销魂夺魄的声音,里面开始有节奏地强烈收缩,浩天大叫一声,稍作停顿,又动起来,一边动一边就开始发射了,一股又一股,也不知发射了多少股以后,伏在了范霞的身上。

  “妈呀!好活死我了,一起来的,是吧!”

  范霞欣喜地喘着气说。

  浩天从范霞身上下来,摸着一个乳房说:“好痛快!有些对不起了,时间太短了,你过瘾了么?”

  “行了!管好了,傻瓜蛋!”

  范霞把浩天的头搂住,闻着他的头发说。

  “我还得好好儿看看你,越看越爱看,真是看不够,你在舞台上表演,我坐在旁边看,那个好呀!真是无法形容!我是世界上最牛气的人!因为我老婆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浩天把揣摩范霞的手挪到脸蛋上说。

  “甜嘴把我哄得晕头转向了,”

  范霞脸上放着光彩,更令浩天爱得不行。

  “也不是我嘴甜,我是真心爱你的,”

  浩天坐起来,把手放在范霞的小肚子上摩挲。

  “身姿优美嗓音甜,看不够听不够就把身体连,身体连,心儿连,日子过得就像十五的月亮圆又圆。”

  浩天一边摩挲一边说。

  “你快拿上莲花落给人在大街上说快板儿去吧!”

  范霞笑盈盈地说道。

  “我打快板你唱戏,我们两个真相配。白天红火招人聚,黑夜戳腾板鸡鸡。”

  浩天出口成章,“我心里一高兴,词儿就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了。”

  “啊呀,你真是个小混蛋,真是浩成功的不歇心,”

  范霞听见浩天又说起荤话来,调侃说,“你爹你妈那么规矩,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规矩。

  ”我要是规矩你不爱,你给我大面我给你盖,“浩天开心地说着,下面又勃起来了,他趴在范霞的小腹上,把鼻子凑到阴毛上嗅起来,”好香,好香!“”睡觉吧,明天还得早点起来锻炼!“

  范霞催促浩天。

  ”今天中午咱们都睡了两个来小时,我一点儿也不瞌睡,你莫非瞌睡了?“”我一回来那会真想睡,叫你个小混蛋弄得我睡不着了。“”睡不着,正好好,欣赏美女胜如吃饺饺。“

  浩天说着起身把被子叠成方块放在墙边。

  ”你这是干甚呀,不睡觉?“

  ”等一等你就知道了,“

  浩天又叠好一床,摞在那床被子上,还在上面放了个枕头。范霞坐起来看着浩天灰折腾,心知是要叫自己靠住坐。只见浩天又叠了一床,放在那一摞前面,叫她坐上去。

  ”真是灰人,半夜不睡觉,折腾了半天了,还要耍我,是不是?“”不是耍,这叫欣赏,我欣赏你,叫你看看我多么爱你。“浩天郑重地说,范霞遂坐上去了。

  浩天待范霞坐好后,让范霞把腿打开,范霞觉得有点不得劲儿,说要重新打衬一下,浩天按照范霞的意思帮着把摞着的被子取下一床,展成两折,又把范霞坐的那床也展成两折,摞在一起,又放了个枕头。范霞坐在枕头上,她的阴部被浩天看的越发真切清晰了。

  浩天也坐到被子上,眼睛深情地凝视着范霞风光而充满幸福的脸庞,用手在阴蒂和阴唇上轻轻地拨弄起来,很快地,范霞的下面就充血了。

  ”白面馒头一道沟,爱得哥哥口水流,“

  浩天低下头看着说道,紧接着就把嘴凑到了溢满了汁液的阴道口,他正要伸出舌头去舔,范霞推住他的头说:”不要舔了,不卫生的,还是把肉棒放进来吧!“既然范霞不让舔,让放进去,浩天就坐起来,挺举坚硬的肉棒,坐到范霞两腿间,然后按住肉棒让龟头进去,停留在口口上。

  浩天没有深入,双手揉捏着范霞的乳房,不时低头用舌头舔那两颗红葡萄。

  ”小色鬼,你把我也弄成淫狼了,“

  范霞伸手曲回,手心向上,迷瞪着眼睛,似骂非骂地说。

  ”美女就得年轻人开发,上了年纪的人哪有这样的精力?“浩天看着范霞淫浪的模样说。

  范霞被浩天弄得痒痒难忍,一下子就抱住浩天挺动起了身子。浩天于是仰面睡下,范霞骑到他的身上,主动进攻了。

  范霞真是好体力,她的腰柔软而有韧性,不停地大幅度摇摆着,浩天看着范霞上下起伏,摇转挺收,两个乳房摆来摆去,眼前景象,真是美不胜收。他也顾不来编顺口溜了,只静静地欣赏着范霞的美姿美态,静静地品味着身体接触部分产生的快感。

  浩天在范霞不停地起伏摇动过程中,时而也配合着挺动几下身子。他们采用这种体位,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后,浩天再一次将男子特有的物质喷射到范霞的身体里。

  122:赏钱调情

  范霞瘫软地伏在了浩天的身上。浩天发射后还没有软下来,他亲吻着范霞,挺动着身子说:”你这种女人,古人称作‘尤物’,你是典型的尤物。你要是生在古代,肯定会叫皇帝选在皇宫里当皇后。“”你从书里头不看正经东西,尽看邪门,“

  范霞总是打击浩天,怕他一味地往女人身上想。

  ”怎么就不正经,男人阳痿,女人悲哀,畅鸿运要是像我这么不正经,你肯定不会嫁人!“浩天说着又挺动了几下身体。

  ”你快不用夸你了,畅鸿运要是像你这么灰折腾我,我早就老了,“范霞居然这样说。

  ”那你是感谢畅鸿运了,既然跟畅鸿运生活在一起,你保养的年轻,怎么还不好好儿跟人家过?“浩天质问道。

  ”是你追魂逼命追得不行,还怨起我来了?“

  范霞回答说。

  ”那要是还有人追你,你就像母鸡一样卧下,叫人家‘砸蛋’。“浩天说着用手抚摸范霞光洁的脊背。

  ”不许你侮蔑人,人家把身子给你了,把心给你了,不想你是这么看待人!“范霞有些生气了。

  ”小屄屄不识耍,一开玩笑就当真了,“

  浩天抱住范霞疯狂挺动起来,下面又成硬棍了。

  ”可砍点!“

  范霞制止住浩天的疯狂,接着说,”我是怕叫你抬坏,身体得学会保护,你要是就这么不听我的保护,不用说我的身体会叫你弄坏,你的身体吧哪能受得了,说给你话,你总是不听。“”怎么就不听了,这些天我不是很规矩么?“

  浩天说着又吻起范霞来了。

  ”亲,真是我的亲,我是为咱们好,我知道你年轻,控制力差,我要是不提醒你,真的怕把身体弄坏的!“范霞就像哄小孩子似的说。

  ”那你下去吧,咱们睡觉吧,“

  浩天用双手夹住范霞的脸,看着范霞说。

  ”嗯——人家不,“

  范霞居然摇晃着撒起娇来,”人家还想吃你的肉棒,你不软,谁能舍得离开。“”你看看,你看看,你爱得不行,还总是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浩天说着又挺动起来,”我再给你射上一圪蛋吧!“”不用了,“

  范霞这才从浩天身上起来,她把浩天湿漉漉的肉棍捉住,说,”我叫你抬成淫狼了,不能了,任着你的性子,真不能了!“范霞心知自己不控制不行,见浩天身体又歇过来砍起来了,遂赶紧下来了。浩天毕竟不像刚才一样了,范霞下去以后,下面也就很快软了。

  ”你真是我的捣心捶捶,“

  范霞没有一点儿睡意,她拿卫生纸,一边擦下面一边说,”看看你流了多少了,还要射,这可是身体里的精华,哪能随便耗费。“”给我也擦一擦吧,“

  浩天仰躺在炕上,看着范霞娇媚的样子说,”我把精华都给你输送了,就像润滑油一样,给你润滑上,你的身体就柔软了活套了,要不然哪能表演得那么好,真的,不是我说,我听见人们说,霞霞这么多年不唱戏了,比原来也演得好了。“”快给你记上一功吧!“

  范霞一边擦着浩天的两腿间一边妩媚地看着浩天说。

  浩天和范霞在二人世界里,尽情地享受着互相爱慕互相倾心的甜蜜,随意地表达着彼此的内心世界,他们已经达到了十分和谐相融的境界,或称赞,或调侃,或嗔怪,或撒娇,都非常开心,非常欢悦。

  散戏之后欢悦了1个多小时之后,两个人都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范霞早早起来,本不准备叫浩天了,可范霞开门出去以后,浩天就猛地爬起来穿衣服了,自从那天商定锻炼以后,浩天就每天在院子里跟范霞一起锻炼,从没有耽误过。

  范霞有过让仙梅也参与锻炼的想法,又想还是等人家跟畅玉结了婚以后再说吧。范霞的身体好,得益于锻炼表演基本功,因此对浩天能够跟她每天一起锻炼非常满意。这种锻炼,释放了浩天身体中的一些能量,他之所以能控制得住做爱次数,与坚持锻炼不无关系。

  锻炼完,吃过饭,范霞上班,浩天到了工地,一层的墙已经放了2米多高,工人们下午都不看戏,只是晚上看,不过,因为晚上睡得迟,中午又不睡觉,因此早晨起得迟一点。

  工人们没有来,于是一个人到村南去散步,副团长练嗓子已经回去,但浩天还是想起了副团长昨天在戏台上的以优美的姿态动听的声音讲说、朗诵的情景。

  ”也是一个可爱的女人,“

  浩天心里想,”能歌善舞的女人就是好,怪不得唐明皇爱杨玉环爱得茶饭不思,郁郁寡欢,竟不顾是自己的儿媳妇,居然抢到自己手里。“他一边走一边望着田地里的庄稼一边想,虽然”白团团“在眼前不停地晃动着美丽的身影,但是对比起来,范霞还是要比她略胜一筹。昨天晚上,他尽兴了,因此对副团长不是那么感兴趣了。

  男人们身体里的特殊物质,催生了喜爱女人的激情,这是不必回避的。然而,作为男人,作为有良知的男人,必须对自己所爱的女人负责。

  男女之间的相爱,是有区别和差异的,这种区别和差异,在于彼此之间是否默契。人的身上有动物性,在男女交欢上,有时候动物性体现的特别鲜明。

  摒除动物性,多一些人性,这是由人的社会性决定的,人生活在世界上,脱离不开社会,既然在社会中生存,就需要用社会道德约束自己,就需要有社会责任感。如果失去了社会责任感,不讲道德,那么许多不该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生。

  可是,在男女关系中,一旦两情相悦,会变得非常复杂。在一定的环境下,人的动物性会显得特别强烈,甚至会强烈到无法自制的程度。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下,人往往会原谅自己,放宽自己。自制力强的人有是有,但是很少。很多人在不会影响大局的情况下,会让动物性放肆起来,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一夜情显然便是例证。

  从理论上讲,从道义上讲,一夜情是不该发生的,可是这样的事情总是不断地发生。只要是自愿的,只没被人发现,仿佛是无所谓的。虽然这样做不符合”慎独“的原则,但是不少人还是做了,而且如果毫不影响正常生活的话,还会留下美好的回忆。

  然而也有悲剧,只是一夜情就带来了性病,后悔不已,只是一夜情却由此导致滥性,变得不理智。

  浩天的的思想在不断地成熟,也许是跟成熟女人在一起的缘故。原先不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思念着范霞,或打电话,或发短信,或上网,心里竟无比喜悦。那时候,想着范霞自慰竟是那么令他畅快。

  现在到了一起,他的坏毛病开始显现,过分强烈的性需求由原来的以自慰为主被真抢实干所取代,他几乎每天都想跟范霞做爱,一旦范霞不满足,在遇到了别的女人的时候,就蠢蠢欲动,无法克制,此其一。

  长时间跟范霞偷偷摸摸,养成了一有闲暇就像着偷偷地做些什么的习惯,仿佛那样才舒坦似的,此其二。

  这些天,每天锻炼,每天唱戏,比以前好多了,可是很不彻底,例如对副团长的觊觎之心,一有机会就会燃烧起来。

  虽然眼下没有欲求,但是想到明天副团长要坐上他的车到市里买衣服,使他的内心里又跃跃欲试了。他想看看副团长真的是不是母鸡,他这只公鸡追她的时候,她会不会卧下。

  范霞警告他,不要有想法,人家没有意思,他真想试一试,看看她究竟有意思没有。

  想到这里他返回身,他要到村委会办公室看看副团长。

  副团长一个人在办公室,浩天一进门就夸副团长,然后就掏出一叠钱。副团长执意不要,说:”能替你做点事情,也是我的荣幸,只要你能记住我,我就满足了。“副团长亲切的话语,更使浩天激动不已,硬是把钱给副团长塞在腰里,这动作使她接触到了副团长绵软的身体。副团长并没有因为他的狎近而恼怒,最终拗不过浩天,副团长红着脸把钱放在包里。

  ”明天去市里没变化吧?“

  副团长羞涩地问浩天。

  ”怎么就能改变呢,你是不不去了?“

  浩天担心副团长不去买了。

  ”去!怎么就不去?我是怕你们有变化。“

  副团长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比刚才平静了许多。

  ”他们不去,我也会专门拉上你去,去好好儿地买上几件衣服,你这身段是穿衣服的好架子呀!“浩天夸赞之中,显然带些挑逗,他试探她究竟是不是母鸡。

  ”那不行,你只拉上我去,你老婆会反对的。“副团长的脸又红了。

  ”不会的吧,我们是去买衣服,又不是去开房间。“浩天越说越近。

  ”你说些啥话呀!可不许你这么说。“

  副团长严肃地说,表情变得很镇静了。

  ”你爱人哪里去了,昨天晚上两个亲热了么?“浩天嬉皮笑脸地说。

  ”你越说越离谱了,“

  副团长责备浩天。

  ”开个玩笑,“

  浩天还是嬉皮笑脸,”挨住你这‘白团团’睡,他能忍受住可是不简单呀!“”还不简单!你真会调侃!“

  副团长的话里露出了不计较浩天的意思。

  ”我走了,只跟你一个在一起,叫团长回来看见了,产生怀疑不是就麻烦了。“浩天狡黠地说。

  ”我也是这样想,你快去吧,一会儿村长和高健来了,你再来吧!“副团长说。

  ”一会儿也不敢来了,我的眼睛不由我,只想看你,叫人发现了不好。“浩天说着看了副团长一下调皮地做了一个吻手再见的动作。

  副团长给浩天跑了个媚眼,浩天兴奋地离开办公室,然后就到了工地。

  123:天生好用

  今天是高健花钱续写戏开唱的第一天,高健老婆吴梅带着凳子早早地来到戏场找了个地方坐下东张西望,忽然看见赵昀老婆刘桂花笑盈盈地向她走来,她赶忙站起了来上去跟刘桂花打招呼。

  她拉住刘桂花手殷勤地说:”要不到我家坐一会儿吧?好几天了,我每天都在戏场里寻你,一次也没看见你。“”那就走吧!自从唱开戏,我就起唱那天出来过一回,今天也是听说是你们花钱写的戏开唱,才说出来了一了吧。“刘桂花当即表示同意。

  吴梅把凳子拿上,跟刘桂花一起往回家走,在半路上,正好碰见了支书女人任春花,于是硬要叫任春花也到她家里去闲聊。

  ”啊呀,这么好看的戏你们不看,有甚闲聊头!“任春花不想去。

  ”唱了这些天了你还没看够?回家闲聊上一阵儿再看不迟,你一年四季也不串个门子,不知道在家瞎忙甚,今天好不容易碰见了,快回来吧!“吴梅说着就推着任春花往家走。

  ”那就回去坐上一阵吧,这个灰人,我倒是白天的戏不看也行,夜戏可是一场也舍不得误,今年唱得这台戏可真是好戏,又有霞霞清唱,越看越想看。“任春花兴奋地说。

  ”卖屄货的唱你还爱看?男人们爱见那个卖屄货,你也爱见?我一看见她就心烦。长了个好人人头,想勾谁就是谁,这回把人家那么好的一个后生也勾上了。听说还要跟人家结婚,你看她有脸没脸,是不是个人!“刘桂花愤愤地说。

  ”你可不要这样说,人家霞霞可说不上是那种水性杨花谁也嫁的人,你们家的爱得人家不行,硬是把人家霸上,可不能怨人家!“吴梅接着很自得地说,”我们家那个吧,叫我整得他乖乖的,谁能勾上,你还是没把你们家的管住,不要怨人家!“说话间,吴梅就开了家门的锁。

  ”管,怎么能管住?“

  刘桂花把嘴一撇,”我也懒得管他了,误不住吃喝穿戴,他爱怎么就怎么去吧!“”说了他的了,要是我,不要说他是乡长就是县长也得管住他,实在管不住,搅得他连乡长也当不成了才算!“吴梅绷着那双小眼睛说。

  ”哎,你是没遭逢上,你要是遭逢上也没办法,男人们见了漂亮女人一样样儿的都忍守不住!“任春花以无奈的口气说。

  ”我才不信这一套,要不就跟他离婚,要不就叫他不敢沾花惹草,你们还是放得松,惯坏他们了。“吴梅牙关有劲儿有劲儿地说。

  ”你以为你那个高健就那么老实?我看吧,你厉害,管得严,高健是不敢公开,做得巧妙一些,他雇甄春的闺女当会计是为了个甚?还不是为了甄春的闺女长得漂亮。“任春花煞有介事地说。

  ”你一句话提醒个懵懂人,我不叫那个圪泡用甄春的闺女了,“吴梅一下子就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觉得这几天高健跟她夜里很不主动,他怨过高健,高健说这几天因为唱戏,睡得迟,没精神。

  ”我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可不要当真了。高健那种人,你要是白说了人家,那可是不让你的。你要是跟高健说是我说的,我可是吃罪不起,我也没看见人家,也没听别人说过,只是个猜测。“任春花觉着自己的话说得有些多余了,赶紧补救。

  ”呀!你咋想起个开这种玩笑?“

  吴梅有些怪怨。

  ”呀!我这人嘴多,你就当我没说好了,高健可真的不是那种人,不像我们家那个货骚。不过,其实也不是人家骚,是我不爱见做那种事情。有时候,人家想跟我睡,我不愿意,人家说憋得不行。我实在是作难,不跟人家做不行,做吧,一插进来,就像插进一根带刺的木头。人家那种好卖屄的,是‘机器’天生好用,像我这种人,连自己的男人也供不过,哪还敢嫁人?“任春花为了消除吴梅对自己的怪怨,把一句大实话搬了出来。

  ”这话说得是真的,我们家那个嫌我松,说人家范霞的紧得就像大闺女。本来生娃娃撑得松了,怎么能更大闺女一样紧。人家那种女人长得那个东西是天生好用。“刘桂花跟任春花的看法类似,认为自己不行。

  ”哪是紧不紧,好用不好用?还是你们不管他们惯坏了!“吴梅仍然认为她的看法是对的,”再说,那种东西,也得经常用,不常用就不好用了。“”我也管过,管不了,人家叫你夹,你怎么夹都说不紧,那个卖屄货也是生了孩子的人,怎么就会那么紧?我们家那个爱得人家不行,一跟我睡觉就夸人家这么好那么好的。这回他没调了,人家跟年轻后生好上了。“刘桂花看来对范霞是挺恨的。

  ”呀!你原来也恨那个范霞,我还以为你不恨!“任春花说。

  ”我也是嘴上说人家,见了面也挺好的,我面对人哪敢说人家,我怕人家告给那个阎王,叫那个阎王整操我。“刘桂花说。

  ”啊呀!你倒怕了个厉害。我说是你们惯坏了,你们还说不是?“吴梅说。

  ”你是不知道么,我不做声便罢,一做声人家就吼开了。说别的好说,你要是揭他养活女人的底,就像发疯似的!你要是不管他,他对你正是挺好的。“任春花接着说,她跟刘桂花是一样的心病。

  ”就是,一样样儿的,我们家的那个也是。“

  刘桂花说。

  ”说了他的了,给给我,要是他养活上别的女人,叫我知道了,非整他不可,一定整不住,我就给他带绿帽子。“吴梅说。

  ”你能做出来,我们可是做不出来,自己的男人还侍候不过来,还敢嫁别的男人。“刘桂花说。

  ”真的也是,你也是嘴说,不说别的,孩子们大了,嫁汉对不住孩子呀!“任春花接住刘桂花的话对吴梅说。

  ”你们就是自己把自己约束住了,怎么就对不住孩子了?范霞人家能跟儿子差不多大小的后生混,还要结婚,也只不过是女人们背后说一说,谁能把人家怎么样,人家的儿子不也是该念大学念大学,该找对象找对象。这几天唱戏,你们也都看见了,范霞人家多光彩,谁还因为人家跟后生混看不起来人家,那些男人们看人家看得眼珠子也快憋破了。“吴梅说。

  ”人家人人头长得好,身材也就像年轻人,天生的妖精,谁能比得了?“刘桂花说,”人家是天生的卖屄货,想学也学不会。“”你说范霞长得好叫有的,高欢女肉的猪似的难看,不也嫁上了侄儿子陈泽?女人管不住男人,男人出去瞎混,男人管不住女人,女人瞎混。范霞遇了个活死人畅鸿运,高欢女遇了个死老实陈文贵,她们要是遇上我们家那个,看看她们还敢不敢瞎混?就是瞎混也是偷偷摸摸,三回两回,哪敢明目张胆地混。“吴梅说。

  ”这种事也就说不清了,我吧总是想,半辈子的人了,该怎么就怎么了,管也改不了了。“任春花说,”我快看戏去呀,你们走不走了?“”你想看就看去吧!我们不看了。“

  吴梅说。

  任春花急急忙忙走了以后,吴梅问刘桂花说:”你说任春花说高健跟甄春的闺女的事是不是真的?“”看你觉得是不是真的,我也没听人说过呀!“刘桂花其实从赵昀口里听说过,但赵昀不叫她跟人说,而她是从来都不搬弄是非的人,于是如此说。

  ”我也没觉得呀,倒是有过点怀疑,又想甄春老婆不是那种人,闺女也不会是那种人,那闺女你也知道吧,看上去可真不像那种人。可就是这次回来,高健对我不像以前粘糊了。——是不是真的混上了,任春花既然说,总是有点影儿,我可得留心。“吴梅说。

  ”那就不知道了,我说吧,高健不跟我们家那个一样,也不跟支书一样,不是那种骚货!“刘桂花说。

  ”你是不知道,高健做那事真当紧,有一回回来,我妈还在,一拉灯就上了我的身,粗气只喘,我思谋我妈肯定听得真真的。“吴梅说。

  ”呀!那不单是高健的过吧,你不叫他上身,他怎么能上了身?“刘桂花说。

  ”哎!我的男人我知道,那个东西硬得就像铁棍,他多时不回来了,我怕他憋坏。“吴梅说。

  ”这人吧,真是一个是一个的样儿,要是给给我,憋就叫他憋去,怎么也不能老母亲在炕上就叫他作乱。再说哪里能憋坏,没听说过。“刘桂花说。

  ”越说越明白了,男人养活女人,女人有过,不能光怨男人。“吴梅说。

  ”我们家那个以前挺好的,就是来了这里以后,叫那个卖屄货把魂给勾走了。人家是为了傍住他这条腿占便宜,现在人家用不着他了,就把他甩了。可人家甩了他,他也不敢对人家怎么样!“刘桂花说。

  ”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这么多年了,能怎么?“吴梅说。

  124:白嫩水灵

  浩天一早就发着车,先后把村长、副团长和刘春梅接上向市里出发,路上刘春梅要了浩天的电话,说她的门市里装修材料很齐全,叫浩天从她门市里选择装修材料。浩天心下欢喜,一口便答应了。

  副团长心想这个帅小伙子又有艳福了。她走过好多地方,不乏帅小伙子的追求,可是像浩天这样出类拔萃的很少见到。她的内心里荡漾着强烈的欲望,生怕被刘春梅抢走这个宝贵的机会,因此一路上不断地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叫刘春梅抢走。

  车经过路旁的一家小饭馆,村长叫大家下来吃早点。吃早点的时候,副团长先发制人,说她对枕山市很陌生,买衣服还得麻烦浩天跟她一起去。

  刘春梅说:”后生们哪里有辛苦陪着你逛商场买衣服,把你先送到商场,等你买好了再接你。“副团长着急了,说:”浩天他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浩天怕刘春梅说他的不是,当即耍了个点子,对副团长说:”我今天得好好地逛一逛书店,你买衣服,我买书,书店离商场很近的。“村长也看出了刘春梅的心事,于是说:”先把我送到开会的地方,再把春梅送回去,你们两个逛哪,那是你们的事情了。不过,浩天得保护好副团长,现在市里有小偷和流氓,你最好还是跟得紧点儿,副团长来我们村演戏,出了问题可是我们的责任。“”村长放心,我保证会叫副团长安全地回来,“浩天兴奋地说道。副团长这才放心了。

  刘春梅见村长如此说,当即改变口气说:”就是,你可不能把副团长撂下不管。“她心里想,范霞找了这么帅的小伙子,可是失了主意,沾花如草的,可要气个灰,结婚以后,哭了的比尿了的也要多。

  浩天先把村长送到开会的地方,然后送刘春梅到了门市,刘春梅叫浩天和副团长看她的门市,可是副团长说就不要下去了,要赶快去买衣服,浩天依从了副团长,刘春梅一脸不高兴。浩天也不管刘春梅高兴不高兴,她一下车,他就开车走了。

  在在天厦广场里,浩天陪着副团长,很快地就找到了卖羊绒衫的地方。

  副团长挑了一件黑色长款高领羊绒衫,穿在身上让浩天看好不好。浩天端详着副团长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圆实的大腿,目瞪口呆地连连点头表示好看。

  他给副团长付了钱以后,把手搭在副团长的臀部,要副团长继续挑选心爱的服装,副团长说她的衣服很多,买上一件管行了。

  从天厦广场出来,副团长说她有些困了,对浩天说要不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浩天心下暗喜,遂将副团长领在一家旅店里开了一个房间。

  一进房间,浩天就从身后把副团长紧紧地抱住说:”你这屁股真爱人,在商场试衣那会,我就想揣了。“”你规矩一点儿,不要想占我的便宜!“

  副团长说。

  ”是谁占了谁的便宜,我给你钱,给你买衣服,只是抱一抱揣一揣你,你还觉得吃亏?“浩天说着把鼻子凑到了副团长的脖颈上闻起来,”好香,有一股特殊的甜香味儿。“”你给我钱,给我买衣服,你以为我会白要么,我准备临走的时候一分不差地给范霞的。范霞就要做你的老婆了,你这样做,是对你老婆的背叛,你知道么?范霞是我新结识的好姐姐,我要是跟你胡来,对不起我的好姐姐。“副团长站到窗台边望着窗外说。

  副团长的话令浩天想起了范霞的话”人家没那个意思,你不要瞎想“觉得自己有点张狂了,于是道歉:”我错了,请副团长原谅我!“”呵呵呵,“

  副团长回过头妩媚地看着呆呆地站在身后的浩天说,”你真行,我一句话就说服了你,可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个柳下惠。“副团长说着就走到浩天身边,把手放在了浩天的裤裆上。

  浩天哪里能经得住如此娇媚的女人的挑逗,那里立即勃发起来,呼吸紧张,双目痴呆。

  ”你是个勾魂鬼,你知道不知道我这几天心里总是想着你,好不容易得到了这样的机会,我能放过么?我刚才真怕刘春梅把你抢去,你发现了没有?“副团长不停地揉搓着浩天的裤裆说道。

  ”发现了,女人们怎么都想勾引我?“

  浩天被副团长把裤裆里的玩意儿弄得就像铁棍一般,呼吸急促地说。

  ”爱美是人的本性,哪个女人不爱美,你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一双勾魂的眼睛看得人能化了,你莫非还不知道自己的优势?“副团长一边说,一边就将浩天的裤带解开褪下,浩天的肉棍露出来,副团长攥在手里说,”真是大货,团长听村里人说你长了个大货,跟我说了以后,我越发爱你爱得不行了。“”女人为什么都爱大货?“

  浩天挺着坚挺,看着副团长痴迷地玩弄着他的肉棍,低声问道。

  ”其实是一种好奇心,太大了也没用,你这个东西,大是大,可不是过分的大,恰到好处。我在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长短粗细跟我的小胳膊差不多,看见还恶心。“副团长急促拨弄着浩天的肉棍,肉棍高挺着,几乎贴住肚皮,”大还得硬,大而不硬,谁还爱见!“”你怕不怕我这个大货,团长的有我的大么?“浩天双手叉着腰问。

  ”团长的也不小,没你的长些,可也顶得住你的粗,原先也挺硬的,最近两年明显不如以前了。你这东西真好玩儿,捉在手里,乐在心里,范霞可真是有福气的女人!“副团长羡慕地说,”我刚开始听人说范霞想跟你结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后来听说你长了个大货,才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今天亲眼看见了,更加理解范霞了。像你这么漂亮硕大坚硬的工具,真是天下少有。“浩天突发奇想,要坑一坑副团长,于是对副团长说:”我这个工具,已经属于范霞了,她再三告诫我,要我好好儿地替她保护好,不能随便叫人乱用。你要是想用,就给她打个电话,问一问她同意不同意。“说完就推过副团长的手,把裤子抽起来了。

  浩天以为副团长会央求她,没想到副团长气呼呼地离开她到了卫生间。浩天有点傻眼,怪自己不该说那样的话,于是赶紧跟着到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已经关上,副团长在里面洗起澡来了。浩天的下面立即疲软下来,心里忽然高兴起来,觉得这样好,不然又会做出对不起范霞的事情来了。

  他躺倒床上,想起了范霞,想起了即将成为自己正式老婆的范霞。可就在这时,听见卫生间门响,随着就是令人心动的声音:”你能不能帮我搓搓澡?“”能!“

  浩天不假思索地说着就进了卫生间,副团长白嫩水灵的酮体一览无余,浩天再次被惊得目瞪口呆。

  真美,真水,浩天呆呆地看着副团长心里感叹,副团长见浩天被她的美体吸引得痴呆了,遂面对着他嫣然而笑,笑得自然真诚,笑得妩媚销魂,笑得甜蜜动人。

  125:销魂三发

  发浩天的下面再次勃发起来,他把衣服慢慢地脱掉,副团长用水龙头为他清洗坚挺,细嫩灵巧的手指触摸得浩天极度舒爽,他的身心完全沉浸在了对副团长的欲念之中。

  副团长也不说话,她把浩天的下面洗干净以后,就蹲在身子,把双手放在浩天的大腿上,然后用明光铮亮的脸在坚挺上触碰。

  坚挺的头部鲜红明亮,副团长看一眼浩天的眼睛,目光就集中在坚挺上,硕大粗壮的坚挺使副团长身心俱爽,她身体的私密处开裂着,汁液盈盈欲滴。

  浩天欲把鲜红明亮的坚挺头部置入副团长口里,副团长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用舌头舔起了上面的小眼睛,因为溢满了粘液,她唾了一口,接着便张大嘴把头部含在了嘴里。

  看了一眼浩天满意的表情后,她就用口不停地套弄起来。浩天抓着副团长洁白结实的大臂,看着副团长吞吐坚挺的样子,美滋滋心花怒放。

  美女酷男心心相印,身体默契交流,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人存在,在这个时候,世上的一切仿佛都隐藏到云天之外了。

  浩天想进入副团长的身体了,他扶副团长站起来,副团长心领神会,叉开两条浑圆结实的腿,等待浩天进入。浩天让副团长靠住洗脸池,副团长双手托住池子边沿,挺起了身子。

  浩天弯回腿,低下头,用手按住坚挺,两人配合着,很快就将坚挺放到了水洞口。

  浩天慢慢地挺进,副团长以眼神示意继续进入,待全根没入后,浩天扳住副团长的大腿使之双脚离地。副团长马上抱住浩天的脖颈,浩天把副团长抱起来出了卫生间,在外面的地毯上来回走动起来。

  副团长比范霞要轻得多,浩天抱着她感到很轻松。副团长第一次用这样的体位交欢,感到很新鲜。以前,她羡慕片子里的男人有劲儿,现在亲身感受,觉得太美了。

  浩天扶着副团长悬在他的身在在地上走动了两三圈以后,就抵在墙边挺动起来,副团长轻声地呻吟着张开嘴要跟浩天亲吻。浩天亲吻着副团长的时候,把副团长的腿放开,副团长站在地上,浩天欣赏着副团长的娇美面容,见嘴角挂着喜悦,那清秀的眉目和如花的笑脸,甚觉可人,与范霞相比又是一番美态。

  副团长抚摸着浩天如缎子一般光滑的身体,体内波涛汹涌,急着要让浩天给她狂抽猛插。

  浩天会意,他托着副团长的肩膀,用力猛顶起来,每一次猛顶时,副团长都会发出娇柔的呻吟,副团长迷离着眼睛,陶醉得如入五里雾中。

  壮硕的肉棒在副团长体内不停地出入,彼此尽情地享受着从对方那里得到的舒爽,都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眼神和呻吟传递销魂的感受和对对方的感激之情。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浩天的下体感到一阵酥麻,他对副团长说他控制不住了。副团长没说话,她也分明感觉到浩天的坚挺在体内膨大了,舒爽地用力吸吮,这时,浩天挺动的速度更快了,当子弹喷发开时,浩天减慢速度挺动着,口里发出”啊啊“的叫声。

  浩天发完以后拉出来,坚挺竟毫不示弱,副团长握住粘糊糊的所在,赞不绝口:”神奇!神奇!你让我五体投地了!你给我治好病了。我的一个朋友给我开了一个秘方,叫我找一个心仪的男人治我的性冷淡,我找了好几年了,居然没有找到一个能够让我感兴趣的,唯独见到你,我一下子就焕发了青春。我真是太感谢你了!“”是真的么?看来我是做了一件好事!“

  浩天欣喜地说道。

  ”那当然了,所以我不会花你的钱,我一会儿想还跟你做一次,做得时候录个像,我带着摄像机。不过,我录像的目的绝对没有其他目的,就是想自己看,看了以后,激发我的欲望。“副团长突然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那样不好,你什么时候想叫我,我会找你去的,如果能够给你治病,这是积善积德的好事。“浩天不同意。

  ”你要是有所忌讳,那就不要录像了,我也不会总是纠缠你,只要你今天还能满足我一次,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副团长很尊重浩天。

  ”今天当然没问题了,就是以后需要我帮助,我也肯定不会失信的,我说话是算数的,只要你一声召唤,我就会去找你。“浩天为自己能够给副团长治病感到欣喜,也发自内心地同意。

  ”我不会陷得太深,当然,只是如果这一次之后,我的病还不好,我还会找你,要是这次之后好了的话,我就不找你了,我会把你藏在我的心底。“副团长说。

  ”我明白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浩天一边说一边连连点头。

  副团长说她得休息休息再来,说着就躺倒了床上,浩天随即躺到了副团长身边。他们两个住在雅洁酒店的最高层十八楼,因为是周围最高的楼,不用挂窗帘外面也不会有人能够看见。

  浩天抚摸着副团长问道:”刚才舒服不舒服?“”你呢?“

  副团长手扶着浩天的睾丸一脸欢悦。

  ”莫非你真的是性冷淡,可我看你不像呀!“

  浩天想到刚才副团长的表情,根本不像是装出来的。

  ”自从见到你以后,我的身体就开始有了感觉,这几天早就想找个机会跟你做了,不然我怎么会说是你治好了我的病,“副团长解释道。

  ”你说说为什么见了我就有了感觉?“

  浩天追问道。

  ”你有迷人的魅力,有男子汉的风度,当然像你这样有风度的年轻后生我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好多后生对我这个年龄的女人不感兴趣。“副团长说。

  ”其实你说错了,事实是好多后生都对你这个年龄的女人感兴趣,只是感到害羞,遇不上机会,如果有机会,我敢说,除了患有阳痿的后生不喜欢的话,都会喜欢的。“浩天说。

  ”是么?这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的。要不是我听村里人说你跟范霞有密切关系,我对你也没有想望的,我来你们村演戏真是幸运,能遇到你是我的福分。“副团长说。

  浩天的男根在副团长的抚弄下又坚挺如铁了,他爬起来看着副团长的幸福的脸庞深情地说:”白团,白团团,你可是水灵灵的美人,皮肤水灵灵,眼睛水灵灵,板鸡鸡水灵灵,跟你做爱真是过瘾!“”你老婆才是个水灵灵的女人,我能比得上你老婆么?“副团长问。

  ”你也做我的老婆就好了!“

  浩天说。

  ”那你就好好地给我播种吧,我给你生上个儿子,不就是你的老婆了么?“副团长说。

  ”真的么?你真的想给我生个儿子?那太好了,我可想给女人把肚子搞大呢?可是我给我老婆播了许多种,就是不见她的肚子大起来!她说她放着环,我要叫她取,她总是不取。“浩天说着就亲了副团长一口。

  ”你要是今天给我把肚子搞大,我生下儿子后,这辈子你想什么时候要我,我就什么时候给你。“副团长说。

  ”你不怕团长么?“

  浩天问。

  ”当然不怕了,他现在没有本领让我的肚子大起来,我不跟他离婚他就高兴了。我只是怕我怀了你的孩子,会想你想得天昏地暗,“副团长说。

  ”你要是想我想得实在不行,你就来我们古杨村做我的二老婆,跟我的大老婆一起成立上一个剧团,生上一堆孩子,那样的生活不是很美么?“浩天说。

  ”我问你一个问题,假如我也离了婚,做你的老婆,你是要我还是要范霞?“副团长说着话的时候坐起来叫浩天给她插进去。

  浩天立即坐起来插进去,紧紧地抱住副团长说:”你们两个我都要!“”只能要一个。“

  ”那我就谁也不要了。“

  ”你鬼精鬼精的真会哄人,你肯定是要范霞不要我。“”为什么?“

  ”你问你自己吧。“

  ”因为我跟14岁就爱上了她。“

  ”是么?你老婆可真是幸运。“

  ”其实她很不幸,正因为她很不幸,我才敢要她,她是好心。“”我难道就不是好心么?“

  ”你也是好心,可惜我们不能经常在一起。“

  ”那我这次就不走了。“

  ”那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不会不走的。“

  ”你要是保证要我,我就真的不走了。“

  ”可是范霞会同意么?她要是同意就行。“

  ”你说真话了吧。“

  ”是真话。“

  ”我这次回去,临走的时候,要把你跟我今天做的事情告诉你老婆,你同意么?“”你要是告诉她,说明你心眼儿不好,可逆一定要告诉,我也没办法。“”你觉得我会告诉她么?“

  ”当然不会了。“

  ”为什么?“

  ”因为你好心,而且这里也不糊涂,“

  浩天说着用手指了一下副团长的脑瓜子。

  ”你还真有眼光,我还想问你,你跟多少个女人做过爱?“”起码有上百个吧!“

  ”不信,最多10个。“

  ”你怎么看出来的?“

  ”是你告诉我的。“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

  ”刚才。“

  ”你比我还要鬼精!“

  浩天这才弄清副团长是在试探他,于是压到副团长身上抽插起来,”你这个鬼精,我插死你!“副团长仰面承受着浩天的猛烈冲插,发出了动人的呻吟,口里时而赞一句:”我真想叫你天天插我!“浩天看着副团长享受的面庞,更加猛烈地进攻起来。副团长在浩天的进攻下,圆睁双眼,表现出了特别热烈的需求。

  他们在床上的这一次搏战,比上一次更加默契,更加销魂,浩天再一次把浓浓的精液送到了副团长的身体里面。

  两个休息了一会儿下楼吃了饭,吃完饭回来,都睡了一大觉。起来的时候3点多一点儿。浩天又和副团长交欢了一次,副团长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下午五点半,浩天接到村长的电话,跟副团长一起去市政府把村长接上,就回到了古杨村。

  126:六魂无主

  村长回到古杨村,高健跟他说赵昀不让范霞主持奠基仪式。他马上拿出手机给表侄女甄水鱼打了个电话,叫甄水鱼跟县长说一下,让县长亲自参加奠基仪式,甄水鱼很快就回了话,说县长答应参加奠基仪式了。

  高健把这个消息告诉赵昀之后,赵昀深感村长的表侄女威力太大了,当即叫乡党委秘书为县长修改润色奠基仪式上的讲话稿。高健见赵昀的态度顿时改变,心想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不大一会儿,村长就接到了县长的电话。县长从村长口里了解了古杨村要建设综合楼的详细情况后,村长还告诉了浩天和范霞一起承包租赁土地的事情,县长当即表示他要大力支持古杨村的这两个项目,说这两个项目都是很有发展前途的好项目。

  县长还说他其实早想来古杨村了,可古杨村没有安排请他来的举动,再加上工作日程安排得满满的而没有去成。

  古杨村出美女,范霞人材一流,县长早已垂涎三尺。原先由于范霞被赵昀养活着,对范霞只是望梅止渴。最近听说范霞跟赵昀崩了,心下暗喜,很想跟范霞搭茬。

  因此,县长一听甄水鱼说古杨村邀请他去参加村里的综合楼奠基仪式的时候,立即就答应了。可见,县长非常痛快地答应去古杨村,并非是给甄水鱼面子。

  真可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县长当即改变工作日程,并及时地亲自通知财政局长、农业局长、水利局长、城建局长、文化局长和广电局局长,都放下其他工作,跟他一起去古杨村参加奠基剪彩仪式,并对古杨村的新近决定开展的两个项目进行考察。

  县长上午就来到了古杨村,他带着一行人,没有到乡里,直接就到了村委会,乡长赵昀听说县长一行到了村委会,赶紧叫上书记一起去接风。

  那时候,村委会院子里和办公室已经挤满了人,赵昀殷勤地叫县长去乡政府,县长就像没听见似的,只跟他点了点头,就又饶有兴致地跟村长、范霞、浩天和高健聊起来,赵昀显得有些尴尬。

  村长见办公室挤满了人,给石老师打了个电话,然后跟县长说:”要不到校长办公室谈话去吧!“县长遂把财政局长、农业局长、水利局长和范霞叫上到了学校。

  县长跟范霞交流了很长时间,详细地询问了租赁承包土地的经营发展规划,范霞抓住机会说了自己的想法,同时把想要得到政府支持的事情也都说了,县长跟财政局长、农业局长、水利局长现场就做出了资助范霞承包租赁土地的决定,并确定为县里重点扶持项目,明年打一眼井,提供籽种。这令范霞十分感动。

  县长目不转睛地痴迷地看着范霞,三位位局长看得清清楚楚,于是在谈完主要事项后,就借故先离开了。

  县长跟范霞手机号,夸范霞长得的确出众,而且毫不忌讳地说他有点六魂无主了,范霞嫣然而笑,心里甚是快悦。

  范霞虽然很怕县长狎近她,却不敢离开。县长不失时机地抓住范霞的手揣摩之后,还摸了她的胸。范霞非常机警地对县长说:”石老师就在隔壁,让看见就不好了。“县长这才罢手,他认为范霞乖乖地让他揣手揣胸,已经表明愿意了。他心下打算另外找时间找地方,安静地安全地尽情地品尝,于是跟范霞明说:”我有时间找你的时候,你可不能叫我失望啊!“范霞看了一眼县长,没有回答,但县长从范霞的眼神里已经看出,到时候她是不会拒绝的。

  范霞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以后,县长叫高健谈了话,高健也得到了意外的惊喜。县长跟财政局长、城建局长和文化局长现场做出大力支持高健决定。县长对高健说:”先期你自己投资,随后县里会逐步拨资金补偿一部分。“县长称赞高健有眼光,做了一件很好的事情,说高健是富裕起来的农民为农村文化事业的发展做贡献的开路先锋。

  赵昀没有跟县长一起与范霞谈论租赁承包土地的事情,虽然心里不悦,却因为害怕县长而不敢显露,书记王尚荣心中暗喜,心想这下子你小子倒不敢狂妄了。

  在跟高健谈话的时候,他和书记到场听了。赵昀在县长面前不敢多说话,县长也没有给他留说话的机会。赵昀告诫自己要少管县长插手的事情,脸上表现得很平静,这给县长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浩天因为县长没有叫他而叫了范霞,心里自然感到有些不高兴。他趁范霞和县长谈话的时候,给甄水鱼打了个电话。甄水鱼开门见山地对浩天说:”有机会领上我出去好好地玩一玩。“浩天开玩笑说:”我倒是想跟你好好地玩一玩,可就是怕玩出问题。“甄水鱼说:”你快别找借口了,你有了心爱的宝贝,谁也瞧不起来。“浩天说:”说到这里,只要你不怕,我怕什么?“甄水鱼说:”一言为定,我打电话约你,你要是失约,我可是要报复你的。“”到时候,如果我实在走不开也没办法,得事先预约好,等两个人都方便的时候才能出去。“浩天说。

  甄水鱼觉得浩天有了真意,于是说:”只要你是真心的,就不愁找时间;如果你是欺骗我,总不愁找出理由来推脱。“浩天也听出甄水鱼的话里包含了诚意,心下非常欢悦。

  放下电话,忽然想县长不叫自己只叫范霞会不会勾搭范霞?范霞跟县长谈话迟迟地不出来,浩天等得很心急。

  浩天正在操场烦躁地盘桓的时候,忽听见甄爱爱叫他。甄爱爱一脸愁云地说:”高健老婆刚才碰见我,劈头就说我‘你不要凭着你那个嫩脸蛋子相忘勾引高健,在我的眼里,你揉不了沙子’,我见高健老婆的脸色很难看,心里恨我恨得厉害,我真担心她不叫我给高健当会计。“”我正好缺个会计,高健要是真的不要你了,你就来给我当会计,让仙梅当出纳。“浩天当即表态。

  甄爱爱听见浩天想让她当会计,心里一下子便乐开了花。心想早知浩天会用他,刚才她就不会被高健老婆斥责的时候甚话也没敢说。

  浩天在戏场里跟甄爱爱随便聊天,不想被村里人怀疑为是在谈情说爱。当范霞从学校出来的时候,甄爱爱已经回到家里,可有人竟偷偷告诉范霞,说浩天和甄爱爱不对劲儿了。

  范霞刚才被县长又揣手又揣胸,心想男女人长得出众都会被人骚扰,于是并没有把人们的话放在心上。

  县长将要大力支持村里两个项目的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人们纷纷议论起来。有人说高健有远见,有人说浩天真走运,有人说还是范霞起了作用,也有人夸赞村长会办事。

  在奠基仪式上,范霞作为主持人的出色表现令县长非常赞赏。县长跟同来的几位局长说:”县里应该成立一个剧团,让范霞当团长。“几位局长频频点头,纷纷说是。

  本来村里大多数人以为这次奠基剪彩仪式,主持人不会是范霞,而是副团长。因为大家知道高健跟赵昀是铁哥们关系,而赵昀因为范霞不再跟她相好,虽然没有使出狠毒手段来制裁范霞,但对范霞还是极为不满的,肯定不会用范霞的。可村长跟高健偏偏要用范霞,赵昀则是因为县长来了,才同意让范霞主持的。

  奠基剪彩仪式由于有县长的参加和范霞的主持,显得很隆重。范霞的出彩主持,令剧团的演职人员尤其是副团长感到万分惊讶,都说范霞的出类拔萃实在是罕见。奠基剪彩仪式结束后,县长带领一行人离开古杨村。

  在晚上的演出中,副团长和范霞分别扮演八姐九妹,戏场里掌声不断,喝彩不断。《杨八姐游春》演完后,范霞和剧团里的几个主要演员轮番清唱,人们沉浸在欢悦之中,天上的星星忽闪着眼睛,与看戏的人们分享快乐。

  这是最后一个晚上的演出,热闹了十几天的古杨村,即将回到平静的状态中,人们散戏后久久不愿离去。爱赌博的人们,在范云的召集下,来到苗峰家里掏起宝来了。

  参与赌博的人不仅多,而且有来自远路的大赌博汉,还有好几个女人。这些女人多是跟着野男人瞎混,也有的是独立玩赌的。

  赌博场上,100元人民币就像土坷垃一般,被赌博的人们扔出去,有的扔出去就成了掏宝的,有的扔出去会换回更多数量的人民币。有的输了,有的赢了,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愁眉苦脸。有的输了一些之后,赶紧离开,有的输完了还不甘心,就向人高利借款。

  就在人们耍得非常尽兴的时候,十几个公安人员包围了苗峰的院子。公安人员当场没收了几个人身上的钱,有目的地抓住了几个重要对象。范云的赌头,自然是重点之一,没有逃脱。

  在看戏的快乐还在空气中弥漫的夜晚里,赌博被抓,不仅使被抓的对象后悔不已,而且使知道了情况的被抓对象的家属和亲人遭了秧。

  范霞接到了嫂子高欢女的电话,哭着要她赶紧想办法找人。范霞白天忙了一上午,晚上演出,正在酣睡的时候被电话惊醒,得知情况后非常恼火,说早就说过再被捉赌后就不管了,怎么还是要打电话,说完就把手机关了。

  范霞虽然嘴里是那样说,可是兄弟被抓心里哪能安然,于是第二天找县长说情的想法便在心头萌生了。

  127:看着就爽

  第二天,浩天知道范云被关到拘留所的消息后,心下也很着急,甄水鱼能不能帮这个忙呢?不妨试一试吧!他给甄水鱼拨通电话,甄水鱼提出一个要求来,叫他亲自跟她去找,浩天随口便答应了。

  可是,不大一会儿,甄水鱼打过电话来说:”范云赌博多年,是这次抓捕的重点对象,不能轻易放出。看来这件事不大好办,不过,你还是来吧,来了以后,我再想想办法。“由于甄水鱼没有表示肯定能够办成这件事,浩天也就没跟范霞说。浩天见范霞心里麻烦,很想替她想办法,于是就到了村委会,他想让村长帮个忙。

  村长除了找表侄女甄水鱼也找不到什么门路,通过电话后,村长告诉浩天,甄水鱼说她说话也不顶用了。村长一脸为难,跟浩天说:”我只好硬着头皮求助乡长了。“可村长找到乡长后,乡长一口拒绝不说,还强调了范云赌博的严重性,要村长借此好好教育一下爱赌博的村民。

  浩天这时方想起送乡长钱送得有些迟了,村长说其实也不迟,不妨试一试。浩天于是带了三万块钱找到了乡长,乡长没有拒绝,但是把钱收下以后才说:”话我是可以给你说的,只是说了顶用不顶用,我也没有把握,不过,我要是办不成事情,钱给你退回去。“浩天说:”哪能那样?就是办成办不成,我也不要了。日后还有求您办事的时候。“赵昀狡黠地说:”现在是上班的时间,不能给他打电话说这种事情,我得在他下班以后再说。“从乡政府出来,浩天回到家里跟范霞把他送钱给乡长托他求情办事的话说了,范霞说:”得病乱求医,我这个兄弟真把我气坏了。我刚才跟县长联系上了,县长要我去一趟,我看你跟我走吧!“浩天遂把范霞拉上到了县城,到了县城后,范霞跟县长电话里联系,县长问范霞怎么来的,范霞回答后,县长要范霞一个人到他的办公室里。

  浩天看着衣冠不整的范霞说:”看来县长也是个不正经的货。“范霞说:”也不要这样说人家,大白两天的我看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再说,人家当县长的,送上门的也多得是,还能看起我来?“”看不起你来?那天不叫我,我心里就清楚了。“浩天愤愤地说。

  ”那你是不相信我吧!“

  范霞责问浩天,浩天这才笑了。

  范霞独自找县长去后,浩天给甄水鱼打电话,甄水鱼得知情况后叫浩天赶紧到她家里。

  甄水鱼住着一间装修得非常精致的楼房,110多平米的楼房住着她一个人。浩天上去以后,甄水鱼立即跟他拥抱在一起。

  浩天推开甄水鱼说:”叫县长知道了,我可是吃罪不起呀!“甄水鱼说:”我不说,你不说,他怎么能知道?“”没有不露风的墙,还是小心为是!“

  浩天说着,端详起了甄水鱼。典型的魔鬼身材,细腰肥臀,高鼻竖梁,凤眼丹唇,顾盼生辉。

  甄水鱼见浩天眼神里对自己有意,但分明心里害怕,于是倒水泡茶拿水果,让浩天先镇静镇静。

  范霞找到县长办公室,县长悠然地叫她坐到沙发上后,把办公室门从里锁上了。范霞其实没进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让县长说话把弟弟放出来,她不得不”献身“了。

  ”这件事情真是不好办,你弟弟是大赌头,聚众赌博好多年,胆子越来越大,聚的人越来越多,在赌博场上耍鬼洗钱,民愤很大,还养活了邻村姊妹两个。你肯定也是知道的,这样的人抓住再放开,难度是很大的。“县长很严肃地对范霞说。

  ”县长如果觉得他的事情严重,就不要难为了。他的确也该很好地管一管了。“范霞听县长列举兄弟的罪责,觉得自己的兄弟违法乱纪,尽做坏事,不惩罚真的不行了。

  ”不过,你既然找来找我说情,肯定是抱着希望的。只我真的很为难,不给你办吧,你第一次找我办事就碰个钉子,我实在不好意思。可是给你办吧,会让人家公安局长有意见,社会舆论会指责我。更重要的是,我们当官的也真难,有好多眼睛也在盯着我们。

  “你刚才说你弟弟也该好好地管一管了,这是对的。可你不知道,这次要是走法律程序的话,你弟弟估计最少得坐十几年监狱。因为他除了聚众赌博之外,还曾经带人打过欠下赌债的人,有的人身上还留下了伤痕。据说他养活了冯家村的姊妹两个也是强占人家。公安局下去调查的时候,那姊妹两个如果说他是强迫的话,他的罪除了犯赌博罪之外,还有伤害罪,强奸罪,数罪并罚,判他十几年是很自然的事情。公安局长已经跟我说过这件事情了。要不是他的罪行这样严重,你给我打个电话的时候,我就答应你放他了,哪能用得着叫你亲自来?”

  县长一字一板地跟范霞说。

  范霞一听弟弟会判十几年,脸色一下子就煞白了。就说弟弟坐监狱是罪有应得,可他坐进去那么多年,老婆孩子怎么办,父母会受到多么大的打击。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眼泪禁不住涌了出来。

  因为县长说得非常严重,她有些绝望了。

  县长见范霞哭了,遂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范霞身边,低声说:“看来你还是没有经见过大事,这样吧,你到离间里回避一下。我马上叫公安局长来商量一下能不能想个办法。”

  县长拉着范霞的手,领进办公室的里间里面,让范霞把门从里锁上。范霞心中忐忑不安,以为县长找公安局长来也只是故作对她给她面子,向她表明他在这件事情上努了力,并不抱多大的希望,办公室里的摆设她根本无心细看,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

  不大一会儿,她就听见外面有人进来了,说什么话一点儿也听不清。只有两三分钟后,听见来人已经走了,随即县长就用钥匙打开门进来了。

  县长神情严峻,范霞问都没敢问结果怎样。县长又抓住她的手说:“一会儿你就会接到你弟弟的电话了。”

  “莫非能把他放出来?”

  范霞疑惑地问。

  “我平生第一次这么大胆地做了一件事情,全是为了你,等一会儿,你接到你弟弟的电话就知道了。”

  县长摩挲着范霞的手说,“你太有魅力了,我一看见你的时候,就六魂无主了。看着你就爽,我真佩服你。”

  范霞不知该怎么回答,默默地接受着县长的抚摸,心里焦急地等待着弟弟的电话。县长只是摸她的手,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她对县长很是感谢。

  电话迟迟不来,县长也有点急了,他放开范霞的手,把电话拿起来想打,正要拨的时候又停下了。

  于是两个都无言地焦急等待。又等了一会儿,县长对范霞说:“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出去一下,不要着急,请你相信我。”

  范霞点头,县长走了以后,范霞觉得事情不妙,一方面是怀疑县长在骗她,一方面觉得事情的确严重,即便县长真的想为她办这件事情,有关人员也不敢。

  范霞尽管觉得希望不大,还是把手机拿在手中盼着弟弟真的能够给她来电话报告被放出来的消息。可直等到下班时间到了的时候,还是没有电话。不仅弟弟范云没有给她打,就是浩天也没有打电话问她。县长也迟迟地没有回来。

  范霞简直如坐针毡了,她拿着手机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只想小便了。看见小屋里还有一个门,有心过去打开看看是不是卫生间却没敢进去。

  她坐在椅子上手按住小腹坚持,实在有些坚持不住了,方想起给县长打电话来。县长没有接,随着就听见门响,县长用塑料袋提着盒饭进来了,满面笑容地说:“等得有些急了吧,快吃吧!”

  “我想小便了,憋得实在不行了!”

  范霞脸色很难看。

  “里面就是卫生间,你怎么不进去呢?”

  县长看着范霞说,“今天对不起美人了。”

  范霞赶紧进卫生间小便,小便完有些肚子疼。县长叫她到床上躺一会,并且说:“憋尿可是危险的。”

  “我也知道,就叫我这个弟弟害的我甚也不懂了。”

  范霞在床上躺下后,马上就觉得不疼了。

  “你弟弟给你打电话了吧,换岗的来得迟了一些,我是买鱼香肉丝费了些时间。”

  县长说。

  “没有呀!”

  范霞吃惊地说,“他出来了?”

  “出来了,那你给他打吧,你这个弟弟也真是的,他太对不起你这个姐姐了!”

  县长看着范霞已经缓过神来的面容。

  范霞赶紧坐起来,给弟弟拨通了电话:“你怎么出来不给我打电话?真把我急死了。”

  “我饿得不行了,在饭馆里吃饭,正说吃完饭就给你打电话。我还以为你知道了。”

  弟弟在电话里说。

  范霞听见电话里人声嘈杂,于是说:“那你先吃饭吧,吃完饭你给我再打过来。”

  “我这个弟弟真自私,遇到事情总是先想自己,真是气死人,要不是他有老婆孩子,又怕我父母亲心难过,我才不管他哩!”

  范霞气愤地说。

  “没办法,遭遇了这样的弟弟,当姐姐的哪能不管。”

  县长说着又拉住范霞的手说,“先吃饭吧!”

  范霞和县长在老板桌前面对面坐了,看着县长激动地说:“太感谢县长了。”

  “你应该叫我老龚,不要叫我县长。”

  县长色眯眯地看着范霞。

  128:端详揣摸

  范霞把“老龚”听成了“老公”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县长看见范霞脸红的样子更为可爱,赶紧把一双筷子和一盒盒饭递给她说,“将就着吃上一顿饭吧,委屈你了。”

  这句话缓解了范霞的羞怯,她接过筷子,打开饭盒说:“这么好的饭了还说将就,其实我今天应该请你出去吃饭。”

  “那可不行,你叫我到外面吃饭,叫人看见了,闲话就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必须高度保密。今天的事情,我在背后操作,你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就是对你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说,知道么?你是精明人,应该知道这个道理。要不是你精明,我绝对不会给你办的。”

  县长吃了一口鱼香肉丝,看着范霞说,“赶紧吃吧,你弟弟已经放出来了,你也该放心了吧!”

  县长的话还没有说完,范霞的手机响了,范霞赶紧到外间去接。浩天问范霞在哪里,范霞说她跟公安局长和几个警察吃饭呢。浩天也没多问,要范霞吃完饭给他打电话。

  范霞打完电话,回到里间对县长说:“我弟弟出来了,对他是放心了,可我怕浩天找我,我嘴干得舌头都要往肚里抽了,我是想喝一口水了。”

  “看我这半天,忘记让你喝水了。咱们有电热壶,饮水机里的水开不了了,正准备修一下,”

  县长说着就站起来到外间里去找电热壶。

  范霞紧跟着就出来了,她看见电热壶在饮水机旁边的小茶几上放着,说了句“我来!”

  并紧走两步,抢先走过去拿起了电热壶。县长则到饮水机前,用手做好按水龙头的准备说:“放在这里接水。”

  范霞把电热壶盖子取过,一只手端住水龙头说道:“我按吧。”

  说着就用手去按水龙头。

  县长的手被范霞触了一下,觉得软绵绵得很舒服,心里更是对范霞喜爱有加,于是说:“古代小说中常常描写仙女,我原先总认为那只人们的一种想象,哪里有仙女,自从看到你以后,才相信世上有仙女是真有的。只不过仙女太少太少了,我活了这么大,只见到了你这么一个。”

  “怪不得当县长,说话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我可是听了不少夸我的话,可这样夸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范霞随口回答道。

  县长把按水龙头的手拿起来,然后把另一只手放在范霞的肩膀上说:“美女在民间,这话说得真是不假。你父母都是庄稼人,怎么就能生下你这么美的女儿?”

  “其实,人们越是夸我长得美,我越觉得有些难为情。”

  范霞说话毫无轻浮之态。

  县长对范霞真可谓五体投地:“能够跟你这样的女人在一起,真是太幸运了!”

  “我文化程度不高,也不会说话,县长夸奖我,我真的很不好意思的。县长一看就是有水平的领导。”

  范霞尽力搜寻着得体的话。

  “我跟文化局长说了,县里要尽快组建一个剧团,让你当团长,你愿意不愿意?”

  县长问道。

  “我哪能当团长,当团长得有领导能力,我领导能力极差,连妇联主任都当不好,哪还能当剧团团长?再说,我已经没有唱戏的兴趣了,看不上村里头唱戏,我只是上台演一场两场,要是每天演我可是坚持不下来,老了,精力上不去了。”

  范霞推辞道。

  “老了?这话可是说得不对,你是青春焕发。我看你是不是要死心塌地要跟那个年轻人结婚,结了婚过你的小光景。”

  县长揣测着范霞的心事说。

  “不瞒县长说,我一口水喝错了,现在想收拾也收拾不起来了,请理解我。”

  范霞乘机向县长表态,也是在说服县长。

  “你这个人很有特点,很有个性,我尊重你的选择。”

  县长以极关心的口气说。

  “谢谢县长了!”

  范霞捉摸着县长的脾气说,“我觉得县长很正直!”

  “你真有眼光,我可不像赵昀一样,我觉得那个人人格有点儿问题。”

  县长赞范霞贬赵昀。

  范霞一听这话,知县长也知道她跟赵昀的关系,但她什么也没有说。 这时候,正好电热壶里的水接满了,她就拿上壶往里间走去。

  县长跟在后面,看着范霞柔美的身段,噙满了口水,心里说:“真是天仙女啊!”

  范霞把电热壶插到插销上,回头对县长说:“你快吃饭吧,这也凉了,我想喝上一口再吃。”

  “我也喝上一口再吃吧!”

  县长把站在桌子边的范霞的手捉住说道。

  范霞的手被县长握着,觉得县长温文尔雅,不像赵昀那么粗俗。

  “爱美是人的天性,请你原谅我!”

  县长说着就把手放到了范霞高挺的胸部。

  范霞又没有说话,她一动不动地让县长抚摸自己的手,县长很快又站到她的身后,抱住她的胳膊,两只手一起在她柔软高挺的胸部按揉起来。

  范霞被按揉得呼吸渐渐紧张起来,县长知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可他的下面因为昨天晚上跟甄水鱼做的时候泄了两次,因而力量显得很弱。

  “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真舍不得动你这天仙般的女子,我尽力克制着自己,不然早就把你按到床上了!”

  县长向范霞表达自己的高姿态,其实是在掩饰下面的疲软。

  范霞仍然没有说话,乳房被县长不断地按揉着,觉得很舒服,听见县长如此说话,遂也克制起自己来。

  水已经开了,县长放开范霞,过去拿起电热壶来,问范霞喜欢喝什么茶,范霞说她什么茶也不喜欢喝,就喝白开水好了。

  “君子之交淡如水,与仙女之交看来也是淡如水!”

  县长说着就倒了一杯白开水给范霞递在了手里。

  范霞接住杯,不嫌烫,吹了一下,就赶紧喝了一口。县长也倒了一杯白开水,但没有喝,他坐下来,吃了几口饭之后才喝了一口。

  “喝上几口水吃饭吧!吃了饭我们一块儿到床上休息休息,”

  县长又把筷子拿起来递给范霞。

  范霞这次拿起筷子来就吃,吃得很香。县长也大口地吃起来。他们很快地就着热水吃完饭,县长拉着范霞要她到床上睡觉。

  范霞见县长对她的要求不是很迫切,于是跟县长商量说:“要不我回去吧?”

  “那怎么行?你不是感谢我么,莫非就说一句话就叫感谢?”

  县长说。

  “我是怕影响你休息,”

  范霞说。

  “有你在我眼前,我太高兴了,怎么能影响我的休息呢?”

  县长把手搭在范霞肩上说,“我想好好地看看你。”

  “我老了,没看头了!”

  范霞羞涩地看着县长说。

  “你怎么就老了,看看你这皮肤,嫩得就像景德镇的瓷器,你的身材就像宋玉在《登徒子好色赋》里头的写的邻家的美女,‘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县长痴痴地端详着范霞的脸。

  “你真有学问,古人的文章出口成章。”

  范霞为县长熟背古文而惊异。

  “我想好好欣赏你的身体,你不会拒绝我吧?”

  县长示意让范霞脱去衣服。

  “真的不好意思,”

  范霞捂着脸说。

  “我不会侵犯你,只是欣赏一下就好了,我的要求不为过分吧?”

  县长退后一步看着范霞说,“你的身材真的是天下一流,看着你真是爽快。你是看不够的风景,赏不够的鲜花。”

  “你真是高水平的领导,”

  范霞发自内心地夸赞着县长。县长见范霞不停地夸他,显得更加温文尔雅了。

  “你先在床上躺一躺,我上一下卫生间,”

  县长为自己的下体仍然没有力度而懊恼,于是不得不采取措施了,他要到卫生间把性药喝上一粒。他曾经告诫自己再不能喝性药,因为喝性药会有依赖,对身体极为不利,可是面对着仰慕已久的如此美艳的女子,他还是决定要喝了。

  喝了药出来,县长见范霞并没有躺在床上,却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

  “怎么没有躺着?”

  县长走到范霞身边拉住她的手说。

  “我不想趟,”

  范霞这样说着,被县长拉得站起来,“我正想着该怎么补报你。”

  “你到床上跟我躺一会儿就是对我的补报了,”

  县长说着就从身后抱住范霞,把鼻子凑到范霞的白皙的脖颈上嗅起来。

  范霞觉得有点不舒服,但还是极力忍着。

  “真香!”

  县长的手已经再次摸起了范霞的乳房,继而转过范霞的前面,把手放在她的两腿间抚弄起来。

  范霞这才感觉到县长并不那么正经,刚才以为不必“献身”的想法是错误的。

  范霞的那个地方非常敏感,在县长一顿有力的揉摸下,浑身便燥热起来。县长看出范霞已经动情,自己的下面也开始有了反应,而且头也开始觉得在胀大,于是便给范霞解衫子的扣子。范霞穿着白色真丝长袖衫,里面还穿了一件纯棉圆领宽肩吊带背心。

  范霞的长袖衫被县长脱去以后,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嫩胳膊就像莲藕一般,县长不停地抚摸着说:“真是稀有!就这两条胳膊就能把人爱死了。”

  县长摸啊摸啊,越摸越想摸,越摸越觉得喜欢,越摸越觉得舒服,手里不停地摸着,下面渐渐地就硬起来了,于是他要给范霞脱去背心。

  范霞按住县长的手说:“房间里明晃晃的,脱了怪不好意思的。”

  “那咱们到卫生间吧,”

  县长说着就一只手拉住范霞的手,一只手抚摸着范霞圆实的美臀往卫生间走去。

  129:精疲力倦

  “其实外面也是安全的,这里地方太小了一些!”

  县长说着就脱范霞的背心。

  “我不习惯明亮的地方,”

  范霞举起胳膊让县长顺利地把背心脱掉,随之,乳罩也被解开了。

  “能够看到你这瓷白美乳,我真是三生有幸!”

  县长凝视着范霞瓷碗一般的乳房,溢满了口水。范霞低着头,看着自豪的乳房,没说话。

  “可以碰一碰么?”

  县长直视着乳房说道。

  “你看吧!”

  范霞这样回答。

  “我看可以,既然脱光了,肯定会允许的,”

  县长说着就一个食指去拨弄乳头,“弹性真好。”

  县长一经拨弄起来,手就不挺地在乳房上忙乱起来,“天仙最美的乳房,又白又大,还不是太大,富有弹性,活力四射,能把人的激情最大限度地调动起来,真是神奇美妙!”

  县长开始用舌头舔舐,范霞禁不住打颤,她看着县长痴迷的样子,想起了“拜倒在石榴裙下”的话,心想遇上心狠手辣的女人,你非受害不可。

  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县长又为她解裤带了,她要自己解,县长说:“你不要动,我给你解吧,给你脱衣真是一种享受。”

  县长给范霞脱去裤子,白圆的屁股露出来,更是叫县长身上就像有虫子蹿一般的感觉。他等不上把裤子从腿上褪出来,就把脸埋在股沟处了。

  范霞自己把裤子从脚上脱去,双手托在墙上。县长蹲下身子脸在屁股上磨来磨去,手伸向大腿上下摸着,嘴里不住地赞叹道:“好香!好香!”

  “让我好好地欣赏欣赏你的美臀吧!真是天下少有,天下少有,你知道么?”

  县长一边欣赏一边问道。范霞仍然不说话,心里却在想,真没想到县长竟然也如此。

  药性已经开始发挥作用,县长赶紧把衣服脱掉,很自信地让范霞看他的男性象征。范霞面对县长站下,用手把住了县长粗壮却不是很长的男根。县长则抓住范霞的乳房揉捏。

  范霞低着头,满把握着粗壮男根,听见县长舒爽无比地说:“你这手就像葱根,古人写女人的手说‘指若削葱根’,我今天才体会到了。”

  县长忍不住地把范霞抱住亲吻起来,范霞迷住眼睛,任县长在她的嘴里用舌头搅动,并不时发出轻微的呻吟。

  亲吻之后,县长又端详起范霞的头发:“你的头发染过没有?”

  “我不烫头不染发,只是用一些洗发膏,人们都说我的头发好。”

  范霞自信地说。

  “天仙,你真的是天仙!”

  县长再次仔细端详起范霞的身材来,“身上这么洁白,没有一点瑕疵,我看世界上只有你一个。”

  “县长真会夸人!”

  范霞终于说了一句话。

  “不是我会夸,是你会长,长得真是绝了!大概古代的四大美人也难与你媲美!”

  县长越夸越来劲儿。

  范霞只是笑,没有说话。县长有些忍不住了,他要把在药的作用下变得发紫的男根往范霞身子里放。范霞背靠墙,打开些腿,县长弓着腰,硬绷绷地,很快就进入了。

  男根一旦进入,范霞便迷起了眼睛。范霞作为一个女人,每当壮硕的男根插入之后,总会浑身舒爽,难以自控。

  县长看着范霞的妩媚神态,故意把男根拉出,看看她会怎么样。只见范霞微微睁开眼睛,不停地扭动身体。

  县长怀着汹涌澎湃的欲火,把范霞抱到床上,在她的屁股下垫了两块大毛巾,然后把她的身体摆正,只让两条美腿从床边垂下来,然后仔细打量令他陶醉的部位。

  县长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弓下身子扶着她两条柔软滑腻的丰满大腿,县长把范霞的两腿撑开,蹲下来仔细观察起了她两腿间的令他垂涎的部位。阴阜凸起,阴毛舒展,随着呼吸浅动轻颤。

  县长伸手从她挺拔的小腿上一路上滑,直到她丰满的大腿之间,在品味充足之后,他才在她阴户上轻轻按摩起来。

  当他的马眼里溢出汁液的时候,他才将她两腿架在自己腿上。他弓下身体,将她放平在床上。

  他心跳得很急,他感到她的阴户实在是太漂亮了,阴毛并不浓密,却分布得相当均匀。肥厚丰满的大阴唇是暗红色的,鲜嫩的小阴唇和阴蒂则是晶莹的桃红色,密实地挤在一起。

  他用手指拨开那里的时候,觉得很有弹性,只要一松手,立刻就缩成一道肉缝,完全看不出生过小孩的样子。

  县长的下体已经硬得开始打颤了。于是他放弃了继续抚弄,直接把腰一挺,将整根肉棒都压在她的阴户上,沿着饱满润滑的肉缝上下滑动,在一片柔软湿润中寻找那个足以销魂的肉洞入口。

  难得有这么好的肉洞可插,如果只是快插快出未免有点不尽兴,所以他没有急于插进去,而是同范霞一样,闭上眼睛,将双手撑在床上,用最敏感的龟头部位一寸寸地慢慢探索她的美妙肉洞。

  范霞闭着眼睛享受,尽力不把浪态显现出来。她安静地品尝着,龟头的前半截,沿着湿润的肉缝挤进去,然后在肥厚丰满的大阴唇夹磨下,上下滑动,有时顶住圆润娇嫩的阴蒂研磨一番,有时迷失在花蕊般重重叠叠的小阴唇皱褶里,有时在那个小嘴般的肉洞入口挤压旋转半天。

  他的肉棒操作起来非常自如,他对准那似乎一直在蠕动不休的阴道口轻轻地一挺腰,龟头的大半便陷入了温暖湿润的肉壁包围之中。

  他一边调整位置一边继续将腰部向下沉,在龟头完全进去之后,他猛得将腰一挺,整根肉棒便完全进入了她的体内,一阵电流般的快感随之冲进他的身体里。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休息了好一阵子,才睁开眼睛,他见她的呼吸变得粗重了很多,又从胸口的部分看出她那白皙的皮肤已经带上了兴奋的桃红。

  她还是闭着眼睛,只是微微张开着小嘴,她的肉体热烈地欢迎着他的进入,阴道肉壁上的触须和皱褶,都在尽力分泌助兴的汁液,不断地蠕动着收缩着,层层叠叠地如同婴儿的小嘴在不停地吸吮,将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电流,通过肉棒送进他的身体。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她丰满圆实的屁股,开始挺动身体,在他和她身体之间充满淫靡气息的“啪啪”撞击声和震动中,她那对挺拔的雪白乳峰,波涛汹涌。

  他一边放慢了抽插的动作,一边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放在他肩膀上,让她的整个屁股和大半的腰背都悬在空中,只有肩背部分受力,这种姿势让她的阴道变浅,也可以让他每一次用力时插得更加深入。

  他看着那对雪白粉腻的乳峰在他的身体下随着抽插时而颠动如狂,乳浪纷涌,乳尖乱颤,时而缓如撞钟,乳波荡漾,乳尖划弧,快慢随意,轻重由心,整个身体都由他揉弄摆布,他心里有着无比的成就感。

  那一对乳峰顶端的两点嫣红,在不断的刺激下傲然挺立起来,就好象两颗晶莹的红葡萄,让他总是忍不住停下动作来细细品尝,然后带着加倍的满足和成就感,用力挺动身体,让那对巨乳以更快的频率颤动不休。

  在两种动作交替之下,他丝毫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在频繁的快感冲刷下,开始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他才恋恋不舍地将肉棒拔出到肉洞入口,再狠狠地一插到底,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带动她全身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如此狠插了四五下之后,他便无法遏止地开始喷发。

  在喷发中,他一边用密集的高压精枪扫射,一边享受她层峦叠嶂的肉壁的吮吸摩挲,他实在是太兴奋了。喷发完后,他再次慢慢地把玩揉弄起她那对丰硕柔软的瓷乳。

  范霞刚才虽然已经达到了高潮,可乳头仍然坚实挺立,下面湿淋淋的肉洞口还在翕张颤动着,仿佛是呼唤他再次进入。

  在那对瓷乳的吸引下,县长很快就恢复了再战的能力,他架起了她的双腿挺身入肉,这一次他的肉棒几乎是被她蠕动着的阴道肉壁直接吸进去的,刺激比上一次更加强烈,他马上就投入了全力鞭挞雪白肉体的热情之中。

  乳浪纷飞之间,他听到了她发出的足够淫荡的声音,这一次,他忽轻忽重地抽插了几百次之后,便以最深入的冲击姿态对准肉洞一插到底。

  炮炮探底,他的肉棒每次都是拔出大半后再狠狠插进去,感觉上每一次都比以前更加深入,她的肉壁对他的缠绕也更加强烈。

  她的身体反应也越来越强,渐渐开始有了高潮的迹象。当他最终感觉到她的高潮将要来临的时候,他也已经有了喷发的感觉,这正是他最期待的时刻。

  兴奋之下,他不禁用力握紧了她丰满的臀肉,整个身体压了上去,狠狠地将肉棒抵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他和她之间的身体结合得如此紧密,整根肉棒再没有一丝露在外面,甚至连她饱满凸起的的阴阜都被他的耻骨压得凹了下去。此刻他不再怜香惜玉,只是不断地加大力度,把她的屁股用力向前压,整个手掌都陷进了她柔软的臀肉里面,恨不得连阴囊都一并挤进她的肉洞里面,享受她整个阴道在高潮时波浪般频繁强烈而无休止的蠕动和收缩。

  在这种整根肉棒都夹在蠕动肉洞里的情况下,唯一能做的事是用力抵紧她的身体,握紧她的屁股,用自己的耻骨在她的阴阜上划着小圈摩擦,也就是从肉棒根部略微调整角度,以微妙的力学杠杆调整肉棒在肉洞里的方向和位置,但不管是那种方向,强烈的快感电流都如同咆哮的海浪,奔驰在他的整根肉棒上。

  在不知道是多少次快感的冲击下,他终于守不住精关,在她体内猛烈地喷发起来,在这种眩晕式的快感之中,他觉得他已经不知道被浪头卷到了什么地方,唯一能做的是更加用力地将肉棒抵进她的身体里面,直到射尽最后一滴。

  这一次高潮中的尽情射精,几乎射光了他剩下的所有力气,他趴在她身上好一阵动弹不得,好在她的身体柔软舒适,趴在上面异常享受,很有恢复体力的作用。

  她推他下去,两个人休息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县长又恢复了几分精力,虽然心里想以后还有机会,但是这具丰满美艳的肉体实在太过于迷人,本来只打算欣赏欣赏,结果不知不觉地已经再次翻到她的身上尽情驰骋起来。

  那个销魂蚀骨的肉洞也似乎被完全开发起来,象有生命一样恨不得吸光他的最后一滴精液,最后让他喷得疲倦欲死,他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于是趴在她身上,一边为她的乳房按摩,一边恢复体力。

  过了一会儿,当县长又一次开始抽动,并很快在在她体内全力喷发之后,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可就在他怀疑自己会不会精尽人亡的时候,她还是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

  范霞非常满足,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筋疲力尽的县长,颇有些怜爱地让他到床上躺下。她也累了,但她并没有像他那么累得厉害。

  她拿县长和赵昀对比,觉着县长更为热烈。她再拿县长和浩天对比,觉着还是跟浩天交合更为销魂。

  看着疲惫不堪的县长,范霞让他好好睡上一觉,并说她要走了。县长有气无力地说:“你真好,真厉害,我领教了!我不送你了,有时间我还会约你的,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我会尽全力帮你!”

  范霞点点头,穿起她的衣服,跟县长说了声再见就匆匆地离开了。

  130:放心戳操吧

  浩天在甄水鱼的楼房里一边喝茶一边呆呆地想,范霞会不会为了他的兄弟而向县长“献身”求情?

  如果她真的做出来,他也不会怪怨她的,因为她要是真能把县长打捞住,不仅能解决眼下的事情,将来还有更大的用处。

  甄水鱼见浩天对她没有动心,猜测他的心理,一是害怕,二是小舅子还没有被放出来,没有心事。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什么好的话题。甄水鱼忽想给公安局长打个电话,问问究竟能不能把范云放出来,于是拿起手机给公安局长试着拨,心想宁可碰了,也不要误了。

  公安局长正跟人通话,浩天忙问她给谁打电话。甄水鱼本来打算跟公安局长说好了以后再跟他说,可浩天一问她,她就说了。

  “你跟公安局长熟不熟?”

  浩天又问。

  “当然熟了,”

  甄水鱼自信地说,“我是不想直接找他,其实直接找也能办成的。”

  说完,甄水鱼再次给公安局长拨电话,听见的手机里响起了音乐,遂欣喜地对浩天说,“通了。”

  甄水鱼娇滴滴地对公安局长说:“局长大人,总算打通你的电话了,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古杨村的范云被你们抓起来了,我表哥托我说情把他放了,你能不能给我个面子,高抬你的贵手!”

  说着就到里间去了。

  甄水鱼打完电话出来,喜形于色,浩天心知有了眉目,于是盯着甄水鱼的眼睛,等甄水鱼告诉他消息。可甄水鱼却显出难为情的样子说:“倒是答应放人了,可说即便讲人情,也得花钱才能放,说最少得两万。”

  “两万能放人出来也行,这也得感谢人家了!”

  浩天毫不犹豫地说。

  “你给花么?”

  甄水鱼问。

  “那当然了,现在就得送钱去么?”

  浩天说。

  “这些家伙吃惯了,不论谁名下也想吃,我跟他说好了,只要放出来,钱肯定会给的,可他说放得时候得办手续,办手续的时候就得拿钱。你身上要是带钱的话,咱们现在去了给了钱,就能放出来了。”

  甄水鱼说。

  浩天于是马上就要去办,甄水鱼陪着浩天,取上钱,然后到公安局找到局长,把钱交了以后,问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公安局长说,再稍微等一会儿,让范云出来以后亲自给你们打电话吧。

  浩天和甄水鱼从公安局出来,回到家里,浩天急切地等待电话。但电话总是不来,直等到快12点的时候才接到范云的电话,范云感谢浩天破费钱把他救出来。

  浩天接完电话,立即给范霞打电话,听见范霞说跟公安局长和警察吃饭,遂叫甄水鱼一起出去吃饭,甄水鱼怕在饭馆里吃饭叫人看见,跟浩天商量,她下去买些水饺回来吃好不好,正合浩天的心事。

  甄水鱼买回饺子,两个面对面地坐着吃。甄水鱼一边吃一边妩媚地看浩天,那眼神里分明包含着热烈的欲望,浩天用感激的目光看甄水鱼,渐渐地被甄水鱼妩媚的眼神所打动了。

  吃了饺子后,浩天站到甄水鱼的背后。甄水鱼会意地站起来,一动不动地等待浩天对她亲近。

  甄水鱼穿一件黑色的套装,连身短裙两侧大腿有开叉,将近腰部,一双长腿比例均匀,配上稍白的丝袜的脚显得十分性感。

  浩天的身体移近甄水鱼,命根子紧贴住甄水鱼极有弹性的臀部。甄水鱼感觉到充血挺举的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的臀缝上,微微摇动身体。浩天一下子便搂住甄水鱼,轻轻地吻起她的脖子与耳根。

  浩天的双手开始隔着衣服握住甄水鱼的乳房,柔柔地揣摩,这令甄水鱼舒服极了!她仰躺在他的怀里,任凭他爱抚。

  甄水鱼一任浩天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游走,接受他的攻击,让他挑逗她的情欲。

  渐渐地,浩天把手伸进裙内,手掌在她圆滑的臀部上不住地揉捏。见甄水鱼扭动臀部,遂用手指得寸进尺地探向她肥厚的阴户,隔着内裤狠狠地将中指顶向她的洞口,甄水鱼的秘处遭受袭击,不由地闷哼一声。

  浩天用手划拨她的大腿内侧,甄水鱼内裤底下渗出了蜜汁,浩天翻起她的短裙把丝裤拉至大腿处,手指可以感觉到内裤旁露出的些许阴毛,接着就把她的内裤褪下,抚摸那早已湿透的桃花源洞口,并掏出发胀的鸡巴,在甄水鱼的两股中间不停地摩擦起来……甄水鱼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低声地哼叫着,撅起屁股接受着浩天的顶撞。浩天的下腹贴紧着甄水鱼,腰部一挺,想把坚挺从后插进美妙多汁的肉洞里。

  浩天把他的坚挺用力顶向甄水鱼的身体里,可龟头滑进去后,一下子又溜了出来!甄水鱼着急了,她用手握住浩天的肉棍,另一只手撑开她的阴户,把他的肉棍送入阴道里。

  浩天不停地抽动着,甄水鱼全身颤抖着,随着浩天狂抽猛送,她逐渐提高了浪叫声。甄水鱼浪叫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离开浩天,抽起内裤和丝裤,然后拉浩天到卧室里,迫不及待地解开浩天的裤子,蹲在床边,用白嫩的纤手抚弄阴茎并赞叹道:“好大的家伙,好好地给我戳腾戳腾吧!”

  “我有点害怕!”

  浩天摸着甄水鱼的浓密黑亮的头发说。

  “有什么可怕的?你就放心地戳操吧!”

  甄水鱼说着就用她柔润温软的素手触摸起了浩天的阴茎。

  浩天欲念横生,充血膨胀的阴茎,一柱擎天地挺翘在甄水鱼眼前。

  甄水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阴茎,她连连深呼吸了好几次,用纤纤玉指捏住赤红滚圆的龟头,在烫如火碳的阴茎的灼烤下,快感直透心头。她白腻的香腮泛起了情欲的红潮,鼻息沉重。

  浩天俊面涨红,呼吸急促。甄水鱼鲜红的樱桃小嘴在浩天英俊的脸上四处吻着,浩天只觉得甄水鱼的嘴唇柔软,湿润,富有弹性,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甄水鱼呼出的热气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甄水鱼张开香气袭人的小嘴,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住了浩天的脖子。浩天用力吸甄水鱼的嘴唇,把舌尖用力送入甄水鱼充满暖香的芳口中。浩天的舌头在甄水鱼嘴里前后左右转动,与她湿滑的舌头不时缠在一起。

  一会儿,浩天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可刚从甄水鱼嘴里抽出来,甄水鱼滑腻柔软的舌头便伸出来钻入浩天的嘴里,舌尖四在浩天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浩天热烈地回应甄水鱼的爱,与甄水鱼的香舌交缠在一起。甄水鱼玉体颤抖,更用力地和浩天的舌头纠缠,她追求着无比舒畅的快感,嘴对嘴地吸吮着浩天口中的唾液。

  浩天含住甄水鱼滑腻柔软的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仿佛饮甜津蜜液,大口大口地吞入腹中。

  甄水鱼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浩天抱得更紧。

  浩天明显感到甄水鱼挺挺的鼓鼓的豪乳上下起伏着在他的胸脯上磨擦不已。他心神摇曳,愈加贪婪地吸吮着甄水鱼湿滑滑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恨不得将那香舌吞入肚里。

  他有意用胸脯贴紧老师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峰,弄得甄水鱼心慌意乱,春兴高涨。

  甄水鱼满腔欲火,全身骚痒难受,在浩天如此这般的爱抚下,感到体内更加潮湿了,汁液正沿着阴阜向腿边流下来,这时,她很想要浩天粗长坚硬的肉棒狠狠地干她骚痒的所在。

  浩天已无法控制他的欲望本能,由甄水鱼鼻孔里呼出来的香气,和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体香,像阵阵空谷幽兰,袭入他的鼻子,他更疯狂地用他的嘴唇和舌头,吻舔甄水鱼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和器官。

  他的左手在甄水鱼的T恤外面,握住丰满的乳房揉捏一阵之后,觉得不过瘾,又把手伸进T恤,抓着那无法一手掌握的两颗肥乳,狂暴地搓揉抓捏。他的右手在甄水鱼的背部往下移动,抚摸着老师的细腰肥臀,再伸到老师的大腿上轻抚,他感到甄水鱼一阵颤抖。

  在大腿流连一阵后,他的手伸入甄水鱼的短裙内。从三角裤上挖开一道肉缝。原来甄水鱼的阴户已泛滥成灾!陷入肉缝里的薄布片立刻沾上了汁液。又浓又密的阴毛已经湿淋淋,浩天用手拨开阴毛摸到滑润的阴唇,又用中指挖插阴道,捏搓阴核。随后改用三指合并在一起后,猛力出入甄水鱼的密洞。

  甄水鱼舌头用力地与浩天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仿佛要把他的魂魄勾出窍一样。甄水鱼主动抬起大腿,贴住浩天的下身,用自己温软丰腴的阴部上下磨蹭勃起的肉棒,阴部很快肿胀起来。他们互相热吻着,不说一句话。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激烈。

  浩天开始脱甄水鱼的衣服,钮扣脱落,立刻露出黑色胸罩和雪白的乳沟。甄水鱼的胸很大,乳罩从下面半包围,托着硕大的乳房,上面浑圆的线条,已经清晰可见,尤其是那两颗微突的乳头,更是无法隐藏。

  浩天手忙脚乱地给甄水鱼脱衣服,甄水鱼笑了一下,起身自己解下胸罩后,躺到床上,一对坚挺的乳房呈现在浩天面前,浩天伸出舌头去舔,沿着甄水鱼的乳沟向上舔,一直舔到奶头。

  浩天把甄水鱼的奶头含住,用力猛吮,甄水鱼全身颤抖,发出了动人的呻吟声。甄水鱼的大奶又白又滑,浩天越揉越舔越起劲,甄水鱼扭动腰肢,呻吟声越来越大。

  浩天把甄水鱼的裙子卷起到腰间,只见甄水鱼穿着一条细小的全透明的三角裤,这三角裤只遮住了中间的肉缝,阴毛从裤的两边露出来,整个阴阜上鼓鼓的,像个发起的馒头,透过透明的三角裤,很清晰的看见上面的阴毛又黑又浓,覆盖了整个阴阜,两片紫红的大阴唇向两面微微分开,已有汁液流了出来,阴核也竖了起来。

  浩天顿时觉得全身发热,口干舌燥,整颗心就好象要停止跳动似的。呼吸也因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他把手放在甄水鱼的屁股上,隔着甄水鱼的雪白的蕾丝缕空内裤抚摸起来。

  131:硕大解痒 1

  甄水鱼脱去裙子和内裤,分开双腿露出阴户,又用手指分开沾满汁液的阴唇,让自己的耻部完全暴露在浩天的目光下,忍不住发出放荡的声音,接着就让浩天睡到床上,她用跨骑的姿势对着浩天的脸蹲了下去,浩天仔细欣赏着甄水鱼美丽裸露的阴户。

  浩天的口鼻正压在甄水鱼滑腻如油脂的裂缝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味,白嫩嫩的两团肉,夹着鲜嫩的阴户,形成特殊的肉欲蛊惑。

  浩天贪婪地将嘴凑上去并抱住甄水鱼的大腿抚摸,同时用舌尖玩弄膨胀的阴核,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接着用嘴唇吸吮着湿润的阴唇,然后挑开阴唇在肉缝里仔细地舔,再把舌尖插入阴道里面,舐刮她阴道璧周围的嫩肉。

  甄水鱼不断地喘着气,屁股不断地左右摇摆,两只雪白大乳剧烈的晃动,嘴里不住地浪叫,她的臀部努力地向下压,浩天舌头深向她阴户的深处猛烈地舔着。甄水鱼很快地就泄了,全身剧烈地颤抖和抽搐着。

  强烈的快感几乎使甄水鱼昏迷,甄水鱼身体向后,半蹲在浩天的腰际,然后屁股又向前挺在浩天的面前,用颤抖的手指拨开湿淋淋浓密的阴毛,分开沾满蜜汁的阴唇,把粉红色的阴道展露在浩天的面前,大量浓密的汁液流出来,滴在了浩天脖颈上和胸脯上。

  接着她又骚浪地前后左右用力摇摆,扭动丰满的屁股,不断地揉搓阴核,用淫荡的姿态引逗浩天。然后就往后退着骑跨在浩天的下半身上,浩天右手握住坚挺,用火热的眼神看着甄水鱼的阴户。甄水鱼蹲下去,从浩天手里接过肉棒,让龟头对正肉缝。

  浩天双手紧握住甄水鱼的乳房,眼睛注视着两人性器结合的部位。甄水鱼屁股坐下去时,发出了“噗吱”的声音。浩天的坚挺进入甄水鱼的洞里,甄水鱼闭上眼睛,让身体慢慢上下活动,她兴奋得全身颤抖。

  她将手搭在浩天的肩上,慢慢地把身体提起落下,浩天配合着甄水鱼的动作,挺动着屁股,使每一次的结合,都直捣甄水鱼的花心。

  浩天一边干着,一边用手搓揉着甄水鱼的乳房,时而用嘴吸用舌头拨弄甄水鱼那因高潮而坚挺的乳头,快感冲激着彼此的身体,甄水鱼呈出了疯狂状态。浩天用手扶着她的臀部,一边抚摸,一边帮她加快动作。

  甄水鱼的阴道壁紧紧地将浩天的大鸡巴夹住,每次起落都要浪叫。浩天在浪叫声的激励下非常兴奋,遂更加卖力。狂插一阵之后,酥麻感从他尾椎涌了上来。

  “我要射出来了,”

  浩天配合着甄水鱼的动作,上下挺动着屁股,同时告知她,他快要达到顶点了,甄水鱼的体内也涌出了强烈的快感。

  “没关系,射进来吧!”

  甄水鱼圆睁双目,看着浩天兴奋地说。

  “射了——啊……”

  浩天一阵哆嗦,一股股汁液朝子宫深处射去。

  得到热液的冲击,甄水鱼感到了浩天全身的脉动,她仰起上半身,也达到了高潮。两个人于是相拥在一起,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

  甄水鱼享受了第一次高潮只是热身,她握着浩天的阳具,两手像钻木取火,不断磨擦。她掌心的热力令浩天又开始有了反应。阳具再次形成朝天状,硬度已经有八九成了。

  甄水鱼睡到床上,分开两腿,叫浩天骑在她身上,要用她两个乳房包浩天的阳具。

  浩天的阳具贴在她的乳沟里,仿佛香肠被夹在了面包里。这招双奶夹棍,假如奶子不够大的话,被夹者也不会觉得过瘾。但甄水鱼那对大奶足可包住浩天的阳具。浩天肉棒被她的肉球夹住,乳沟不像阴道有蜜汁分泌出来润滑,帮助推送,所以被夹住阳具推送起来比较吃力。

  甄水鱼从自己阴户中沾起阴液抹在乳房上,阴液沿着甄水鱼的乳房沾到浩天的阴茎上,并从阴茎顶端往下流至根部小卵上。浩天再将阳具放回乳沟。甄水鱼双手将两个肉球往中间一推,把浩天湿淋淋的阳具夹住,浩天就可以自如推送了。

  阳具被甄水鱼的一对肉球越夹越硬,膨胀的龟头和乳房摩擦着,这种强烈的快感使浩天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又要射了!”

  浩天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他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甄水鱼的头,用力挺动屁股,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精开始沸腾。

  “不行了,我要射了!射出来了”浩天声音急促地说。他终于忍不住了,屁股猛地往甄水鱼乳沟里冲刺了几次,精关一松,就开始射精了。浓稠炽热的精液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射到甄水鱼的脸上。

  甄水鱼吞咽着浩天射出的精液,不愿放过任何一滴。浩天的肉棒不住地痉挛着,一发接一发地狂射。

  为接到乱喷的精液,甄水鱼把嘴张开到最大极限,射出的量太多了,甄水鱼竟然来不及把它们完全吞下去,精液瞬间就落在了甄水鱼的头发、额头、眼睛、鼻子上,然后沿着脸颊流下去。

  受到精液的洗礼,甄水鱼露出陶醉的表情,看到这种样子,浩天冲动地握紧肉棒,压在甄水鱼美艳的脸上摩擦。

  甄水鱼放任情欲的冲动,任由浩天的肉棒在脸上放肆地挤压摩擦……“太好了!”

  甄水鱼说完,把龟头吞入嘴里开始吸吮。

  年轻人毕竟本钱雄厚,浩天虽然刚刚才泄精,但是在甄水鱼的吸吮的刺激下,那软软的肉棒,又在她的嘴里变硬了。她用双手爱抚他着的肉棒,伸出舌头舔那从马眼里流出的润滑液。同时双手搓揉起浩天勃起的阴茎,一手在阴茎的根部摩擦,一手抓着阴囊搓揉,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浩天的肉棒被甄水鱼性感温暖的双唇包住吸吮,已经硬如铁棒了。他用左手撩起甄水鱼散乱的头发,望着她把自己的巨大内棒含在嘴里吸吮很是惬意。舌头缠绕的感觉,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性感的模样,让浩天激动异常。

  他抓住甄水鱼的头发,按住她的头说:“你真会吸,吸得真好!”

  他的屁股兴奋地挺动起来,肉棒兴致勃勃地在甄水鱼的嘴里进出。

  甄水鱼的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浩天兴奋地挺动起身体来,龟头混搅着甄水鱼的唾液,弄得甄水鱼满嘴都是。甄水鱼热烈地吮吸着浩天硬挺的肉棒,舌头在龟头附近来回舔动。透明的润滑液不断地从马眼里渗出,甄水鱼吸吮的声音很大,充满了整个房间。

  131:硕大解痒 2

  她的右手紧紧地握住肉棒的根部,同时用力来回套弄,配合着嘴巴的动作,给浩天强烈的刺激。甄水鱼兴奋地抱紧浩天的屁股,脸贴在勃起好高的鸡巴上,享受其触感和味道,同时伸出舌头舔肉袋。

  “啊……”

  受到甄水鱼淫荡的举动以及肉棒和甄水鱼紧贴的刺激感,浩天不由地发出舒爽的叫声。

  甄水鱼的双手由下向上捧起肉袋,用脸颊和鼻子摩擦棒身,再把肉袋吞入嘴里吸吮。甄水鱼的唇舌在跨下吸吮的甜美触感,使浩天忍不住扭动屁股。

  甄水鱼右手握住肉棒根部,一下便把浩天的阴茎吞入嘴里,开始用唇舌和上颚刺激阴茎。

  “好舒服!”

  甄水鱼技巧纯熟的口交给浩天以强烈的快感,全身僵硬地颤抖着。

  “真好吃!”

  甄水鱼喃喃地说着,把整个龟头吞在嘴里,死命地用力吸吮。

  “我好爽!”

  浩天急促地说着,让屁股挺动得越来越快。

  甄水鱼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她配合着浩天的动作,用力地吮吸阳具,仿佛在催促浩天快点射出。浩天快要爆炸的鸡巴,被甄水鱼湿热的口腔包围着,浩天忍不住身体颤抖,发出兴奋的声音。

  “没有关系,我会全吞下去,射在嘴里吧!”

  甄水鱼就像要吃掉肉棒似的,将其吞入喉管深处,虽然呼吸有点困难,但她还是前后摆动。膨胀的龟头与喉咙摩擦着,强烈的快感使浩天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我要射了!”

  浩天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下意识地,他紧紧地抓住了老师的头,用力挺动屁股,强迫老师的头与自己的屁股做相对运动。

  突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精开始沸腾,急于寻找突破口。“不行了,我要射出来了!射出来了”浩天的的声音急促。

  浩天终于忍不住了,屁股猛力的往甄水鱼嘴里冲刺几次,精关一松,阴茎就开始射精了,直射到甄水鱼的喉咙深处。

  甄水鱼仍然不愿放过任何一滴,同时还用力地吮吸着浩天巨大的龟头,仿佛要把浩天的身体完全榨干似的,不让他留下一点积存。浩天的肉棒不住地痉挛着,精液一发接一发地狂射。

  甄水鱼转过身,趴在床上,双脚分开伸直,将屁股抬高,催促浩天:“快!宝贝!快从后面插!”

  甄水鱼已经迫不及待了,浩天也急急地操起肉棒,顶到甄水鱼温暖潮湿的两腿之间,龟头对上了软绵绵突起的肉丘,不停地用力戳着,由于太过紧张刺激,以致未能顺利地插入。

  甄水鱼被浩天戳得痒痒难受,屁股开始摆动,她再次向后伸手捉住肉棒,引导浩天的肉棒对上入口,使浩天巨大的龟头顶在她火热湿润的洞口。她已经按捺不住了,屁股向后挺动,想把浩天的硕大肉棒吞进来,给痒得难受的水洞止痒。

  她催促道:“快进来,我要你马上插进来!”

  浩天没有犹豫,他用膝盖分开老师的双腿,粗大的坚挺很顺利地就进入了甄水鱼紧紧收缩火热多汁的可爱肉洞中。

  “天啊!太美了——好舒服——好过瘾——”

  甄水鱼疯狂地摆动着屁股,拼命地迎合浩天的动作,“简直爽翻了——这么爽!”

  浩天感到甄水鱼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他的下体,刺激得他狂暴地挺动,猛烈地撞击着甄水鱼的白嫩的臀部。

  甄水鱼已娇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她一边扭动屁股,一边不停地浪喊:“你终于干我了,——我永远是你的人!”

  浩天全身不禁颤抖,死命地抵紧甄水鱼,甄水鱼屁股猛烈地向后挺动,一双大乳前后晃动,很淫荡地叫起来:“用力呀——狠狠地干——射进来——我要怀你的孩子!”

  看见甄水鱼的样子,浩天就忍不住狂抽猛插,把甄水鱼干得欲仙欲死。“太美了,宝贝!”

  甄水鱼喃喃道:“干我,用力干我——用你的大肉棒干死我吧!”

  浩天趴在甄水鱼的背上,伸手在她晃动不已的乳房上揉捏紧搓着,在甄水鱼叫床声的激励下,他不断地猛力冲动,大鸡巴传来一阵阵舒爽的快感,终于在甄水鱼泄了好几次身后,伏在她的大屁股上,射出了一阵又一阵的精液。

  浩天舒舒爽爽的伏在甄水鱼软绵绵的背上,等到恢复了神智,仍然舍不得离开甄水鱼的身体。

  甄水鱼有些疲困了,说浩天压死她了。浩天这才坐起来,这时他想起了范霞,怕范霞打过电话来,遂赶紧去穿衣服。甄水鱼慵懒地仍在床上趴着,见浩天穿衣服,说了句:“你要走了?”

  浩天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该走了,没有被人发现真是万幸!”

  “看把你吓得!我说你放心就是了,你总是怕。以后还来么?”

  甄水鱼坐起来问浩天。

  “看有没有机会吧!我倒是想每天来,不可能吧?”

  浩天口里不说心里的话。

  “机会是有的,一有机会,我就会给你打电话!”

  甄水鱼真心地说。

  “最好是发短信,打电话叫范霞知道了就麻烦了。”

  浩天这句话才是真心的。

  “行,你也记得给我发短信。”

  甄水鱼恳切地说。

  “我这个人不习惯发短信,尽量吧!”

  浩天没有对甄水鱼作保证。

  “你爱发不发,你不发我也不给你发,”

  甄水鱼生气了。

  “我是怕事情暴露了,在原田这个地盘上呆不下去。”

  浩天找了一个让甄水鱼信以为真的理由。

  “说得也对,谨慎小心地为好,你做事挺稳的。”

  甄水鱼深情地看着浩天说。

  “后会有期,我走了,”

  浩天说完走到床边亲了一下甄水鱼的脸蛋,掉头就走。

  132:车中狂吻

  浩天下楼之后就给范霞拨电话,范霞一接起来就说:“我正要给你打,你在哪里?”

  “我刚从宾馆出来,在明泽街,你在哪里?”

  浩天故作平静地问。

  “那你到公安局门口接我吧,我正往那里走着!”

  范霞说。

  浩天开车来到公安局门口,一眼就看见范霞在电线杆旁边站着。范霞看见了他的车,跟他摆着手就到了路边,车一停,范霞就上来了。

  “范云说下给我打电话,到现在也没打。”

  范霞一上车就有些生气地说。

  “他刚被放出来的时候,给我打过,可能以为我们两个在一起。现在也不知道回去了没有,要不你给他打通问一问?”

  浩天见范霞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以为她是没有为范云说成事情有些脸上懊恼。

  “他不给打,我给他打的个甚,做下犯法的事情,放出来了,连个感谢的话也没有,真是不讲良心!”

  范霞气呼呼地说。

  “他感谢我了,你自己的弟弟还感谢的个甚?你告诉他以后再也不要赌了,再赌被捉进去就不好办了。这次公安局长也真是高抬贵手了,只罚了两万就放出来了,我听说,他最近嬴了十几万,可捉他的时候,身上一分钱也没叫搜走,也不知道当时是把钱给了谁了。”

  浩天说。

  “还要了两万块钱,谁了谁了?谁给的?”

  范霞疑惑不解地问。

  “我给的,我不给,谁给?给了公安局长了。”

  浩天说。

  “你什么时候给的?”

  范霞吃惊地追问道。

  “公安局长没跟你说?不过,这种事情,吃饭的时候面对手下的警察也不好说。我给了钱过了一会儿,就放了他,一放出来,他就给我打了电话。——给钱的时候,连手续也没办,我打算要个收据,心想只要放出人来就好了,要收据干甚?钱肯定是公安局长装在自己的腰包里了,要收据惹恼他放也不放了。”

  浩天平静地回答。

  范霞忽然觉得县长没有跟他说实话,怪不得走了那半天,原来是合套住要钱。她很想问一问又想,背开浩天再问吧,于是没再追问,随即附和浩天道:“也就是,放出来人就好了,只是又叫你破费了。”

  “为了你,破费点我也是高兴的。下一步该给畅玉订婚了,我是想来县城找个好一些的饭馆订。”

  浩天跟范霞商量说。

  浩天和范霞两个心里都怀着对对方的歉疚之意,因此彼此都无意追究对方中午究竟是干什么去了。浩天把话题岔开,正合范霞的心思。

  “我说吧,在家里就挺好,连两桌也不够,家里松松的就坐下了,省得车接车送费人费时间。”

  范霞仍然坚持她的意见。

  “那就听你的,就在家里吧,一共几个人,数算了没有?”

  浩天说。

  “还用怎么数算,我爹我妈两个,我两个弟弟两家6个,仙梅一家3个,咱们一家3个,顶多再加上个畅鸿运,这是多少了,——15个吧?”

  范霞说。

  “家里订婚,又得你做饭。不过,该炖的肉,像红烧、肘子、牛肉、羊肉、鸡肉、丸子这些叫饭馆里给做好,到时候一馏就行了,”

  浩天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家里备上些凉菜,然后炒上几个热菜就行了。主食用电饭锅焖上些米饭,买上些馒头。”

  范霞说,“范云这次把他花钱买出来了,应该会参加订婚吧,照以前,我想也不想人家参加的。”

  “当大舅的还能不参加?不可能吧!”

  浩天说。

  “他还管什么大舅不大舅的,一到花钱的时候就退后了,一到用得着的时候就找来了。这不是我说呀!畅玉过十二岁生日的时候,他那时候正输了钱,就没来。”

  范霞说。

  “他输了钱没来,莫非畅玉他大妗也没来?”

  浩天说。

  “他大妗要是来了还能说人家没来?他大妗越发是个不讲人情事理的。男人挣回钱来,一入手就不出手了。两口子一唱一和真是配对了。原先吧,就是不讲人情事理吧,家还是个家。”

  范霞无奈地说,“如今,范云外面养活上了女人,家也不像个家了,儿子初中还没毕业就不念书了,也是耍起钱来了,据说也还养活起女人来了。我叫这一家子就害苦了。高欢女就知道说手里没钱,没钱不用说,就是有钱也是说没钱,你要看人家的吃喝穿戴吧,也不像个没钱的。可人家有钱只是自己花,不支应门户。”

  “我也听说过的,范云跟范雷弟兄两个一点儿也不一样,你说是怎么回事?”

  浩天说。

  “男人娶媳妇太重要了,娶不下好媳妇,慢慢地就变坏了。范云小时候不爱念书倒是有的,可十几岁的时候,干活干得挺好,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可是自从娶过高欢女以后,就开始变化了,越来越不像话了。这几年赌博成风,越发把他惯坏了。村里有些爱赌博的,人家老婆管得紧,不像他这么越赌越上劲儿,干脆以赌博为职业了。”

  范霞说。

  “不过,我听说在赌博场上很有威信的,不是那种说话不讲信用的人呀!”

  浩天说。

  “那倒是,在赌博圈子里面,不讲诚信站不住脚呀!可就是在亲的名下不讲诚信,我们姊妹三个钱他一借上就不还了,我2万,范雷1万,范婷大概四五万了。不管有钱没钱,提说都不提说还了。你这次为了赎出他又是2万,你听人说他赢了十几万,你看的,他对上你提也不会提花钱的事情了。”

  范霞说。

  “谁叫他是你的弟弟呢,花就花了,我花的时候就不打算跟他要了,”

  浩天说。

  “不要归不要,可他根本不懂从内心里感谢人,不懂得改邪归正,他会得意洋洋,认为他犯了多大的事情也没事,有人会想办法。我也就这一回了,以后他要是再被抓进去,我就不管他了。他是快40岁的人了,照这么管下去,对他也不好,我这回得好好儿地跟他说一说,听不听趁由他了。”

  范霞说。

  “你说得对,应该好好儿地跟他说一说,不然的话,发展下去没有好果子吃的,”

  浩天说。

  “我以前也可多说过了,答应得可好呢?就是只答应不兑现。现在又混了姊妹两个,越发头大得甚也不知道了,说也只是说一说,难改。”

  范霞说着叹了一口气,“我爹妈怎么就生下这么个不争气的。”

  “你爹妈生了你们姊妹4个,一个是一个的样子,我听人们说,你是最优秀的,其次是你弟弟,听人说你妹妹不听话,因为找对象也气过你爹妈,”

  浩天说。

  浩天的话引出了范霞的联想,她一说起自己妈家的情况来,话就很多:“我妹妹个性强,性格跟了我爹,父子俩是针尖对麦芒,说话的时候谁也不让谁。找对象的时候,我妹妹没有听我爹妈的话,结下些怨气,再加上嫁得远,不常在一起,交流少,好些事情有误会,这就产生了矛盾。这也全凭我给从中调解,要不然矛盾越发大了。

  ”我妹妹自己找了个对象,不称心,可她因为苦瓜是自己种下的,也就有苦难言了。以前总是护着陈钟的短,这几年叫陈钟气得伤了心肺,才不再给护短了。那个陈钟也的确是个不成器的,我接触了几回,说话做事就是差劲儿。我们姊妹几个数范雷找的还可以,虽然也不是很可心,比较起来还是不错的。我又是这么一个样子,一想起这些来,我就有气无力。“”你不要这样自责行不行?你是天下最优秀的女人,你既然决定找我,你就是我的夫人了,我希望我的夫人总是满面笑容,最怕你自己折磨自己。“浩天忙说道。

  ”我也是在尽力地克制自己,我为能得到你的喜欢暗自偷笑,可是我总是怕玷辱了你。“范霞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就像又把刀子在剜。

  ”你怎么就会玷辱了我,话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只要有你,我就有了精神的动力。我今天再跟你强调一句,你是我心中的女神,你做下什么事情,我都能原谅你。但是,只有一点,我不会容忍,那就是你自己折磨自己和你的心又依附到别人身上。只要你的心底子里真的爱我,就像我心底子里真的爱你一样的话,我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原谅你的。“浩天说。

  范霞对浩天的话非常感动,于是他想在适当的时候,要把今天跟县长的事情说清,不然良心会受到谴责,心里会感到很不踏实。

  ”我心底子里要不是有你,我就是有人打死我,我也不会跟畅鸿运离婚了。这一点,你还不是很清楚么?“范霞说着发自内心的话。

  浩天忽然停住车,看着范霞说:”我想亲你了。“范霞遂把身子转向浩天这面,闭上眼睛,等待浩天的亲吻。浩天看着范霞的玉面粉项,把嘴探过去,伸出舌头,舔舐起范霞红润的嘴唇。舔得范霞不由地把嘴微微张开,浩天的舌头立即伸进里面,范霞用舌头迎接浩天,于是两个便互相绞缠起舌头来。

  女人跟女人差别真是太大了,同样是亲嘴,跟范霞亲嘴的感觉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美妙,仿佛一下子就到了瑶池仙境,而跟别的女人亲,相比之下,只是应付而已,虽然那种感觉也能激发人的欲望,但是相比之下,有直的区别。

  范霞为了使自己的心情欢悦起来,心里想:”不论跟谁发生了关系,都不会影响对浩天的痴迷。“浩天亲吻她,她觉得身心俱爽,历久弥新,而跟别的男人做只是就像动物发情一样,只是一时的欢悦,过后后悔不已。

  两个人在车里疯狂地亲吻起来,这个世界上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似的,范霞几乎眩晕过去,浩天的神志也有些模糊。忽然听见后面有汽车喇叭声响,浩天才如梦方醒地发动开车子。

  133:姊妹同欢 1

  回到村口,浩天放慢了车速。范霞转过脸对他说:”要不去我妈家里看看吧!“话刚说完,转过脸向车外一望,望见了刚才跟在后面的车,正是范云的,只见那辆车向北去了。

  浩天没有拐弯,径直向前开去。范霞忙说:”停车!“浩天停下车问:”为什么要我停车。“

  范霞没有来得及回答浩天的话,她已经拿出手机给范云拨通了电话:”你要到哪里去,看见浩天的车怎么就连个招呼也不打,你就走。“”我要到北壕村。浩天的车我只见过一次,当时想了一下好像是,你们没搭茬,我就又没敢认。“范云回答。

  ”你稍微等一下,我跟你说两句话。“

  范霞说完就挂断手机,”掉头从大路向北走,追那辆车。“浩天赶紧掉头,范云连开车的本子也没有,只敢在县境范围内跑,先准备跑,见浩天的车开得飞快,这才停下来。随即从车上下来两个女的。

  浩天了见那两个女的的条子都挺顺,很性感的。心想这范云还真行,竟能把这么好的姊妹两个都弄到手。

  车追上去的时候,范云也已经下了车。范霞下车就问范云:”那两个女的是谁了?干甚去了?“”到地里撒尿去了,是两个坐顺车的。“

  范云咧着嘴说。

  范霞绷着脸说:”什么坐顺车的,你还哄我,是你养活的那姊妹俩吧?“”人们尽是造谣,我只不过领上些耍钱的到她们饭馆里吃饭,人们就瞎传开了。“范云说这话脸上红不红白不白,真就像没事似的。

  ”那人家不说别人,就说你们,你这次出来,浩天花了两万块钱,你知道吧,听说你最近赢了十几万,把钱还给人家,不要你出来了,就甚也不管了!“范霞郑重其事地说。

  ”人们说甚你信甚,我到哪里赢那么多钱?我现在手里没有,等我有了肯定还。“范云平不溜丢地说。

  范霞一听兄弟根本不打算还钱,遂改变话题安顿说:”还不还钱全隔过,你自己看着办,可是我再跟你说一次,以后再也不能耍钱了。你耍钱的名声是越来越大了。因为耍钱你要是叫被捉进去,我可是不管你了,也管不了了。再就是你跟那姊妹两个,以后不能再挨接了。到时候,人家倒咬你一口,说你强占人家,你的罪就越重了。“”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范云回答完姐姐的话,对浩天说,”这回麻烦你了,我以后补报吧!“浩天笑着说:”补报不补报无所谓,你真的可是不能再赌博了。这回你能放出来,也真是太不容易了。“”我知道,我甚也知道,你们就放心吧!“

  范云说话的态度表现得很诚恳。

  范霞眼睛了着那两个进了玉米地的姊妹两个说:”这两个女子是干甚去了?这半天也没撒完一泡尿!“”我吼一吼吧,她们不敢见你们,“

  范云于是高声喊,”赶紧过来吧!这半天了还没尿完?“范云一吼,就见从玉米地里闪出一个来,可闪出来以后,马上又缩回去了。范云骂道:”你妈那个屄的,叫你们出来不出来,怎么了?“听见范云骂她们,姊妹两个才相跟着出来。浩天眼睛目不转睛地了。

  姊妹两个穿得是一样样的一身黑色衣服,一样样的丰满。丰满的身体把她们薄薄的衣服撑得紧紧的,高隆的乳房挺拔在胸前,大而圆的脸庞上都涂得白白的,嘴唇画都得红红的,眉毛显然都是修过的,弯弯的细细的。好货!个子大一些的比个子略小一些的,更显得性感些,浩天一边看一边心里想。

  姊妹两个都羞羞答答地走过来,看看范霞又看看浩天,都没有说话。

  ”这是我姐,这是浩天,要不是这两个人,我这次进去就出不来了。我出不来,你们的饭馆也是个倒塌,你还不感谢感谢这两个人!“范云就像对小孩子说话似的。

  ”怎么就不感谢了?我是第一次面对面见姐姐,看她的唱早认识了,浩天是大款,早就听说了,只是第一次见,你们什么时候给我们吃喜糖呀!“看上去年龄比较小个子也小一些的那个说完就捂住嘴笑了。

  ”吃喜糖也没你们的份儿!“

  范云说完,先指着刚才那个说话的又指着眼睛痴痴地只是看而不说话的那个说,”这是妹妹丽丽,那是姐姐秀秀,“”你们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最清楚,以后可是不能指望耍钱的开饭馆了。不要真的范云不耍钱了,你们的饭馆就塌了。“范霞严肃地警告说。

  ”这是他说的,我们怎么就是靠他领上耍钱的来吃饭才开饭馆儿,我们是靠开大车的司机,靠过路的人,他领上耍钱的来吃饭,倒是也顶了用,可耍钱的来吃饭,也顶了不少司机。“妹妹丽丽说。

  ”看这个家伙,连情也不领了,倒说了个好听。“范云笑着说。

  ”那就好,我是安顿你们,怕你们都带害。既然都懂得,我也就不说了。咱们都走吧。——爹妈跟你媳妇,都知道把你放出来了吧?我连电话也没给他们打。“范霞不愿意跟再多说,提出要走。

  ”我一出来的时候,先给浩天打电话,接着就给爹妈打。我以为你跟浩天在一块,跟他说了就等于跟你说了,就没给你打。因为我碰见这两个死人了,跟她们一起吃饭,吃完饭就就没顾上给你打。反正你知道我出来就行了,我给你打,电话上也说不成多少话。“范云跟姐姐范霞说完,就让那姊妹两个赶紧上车。

  姊妹两个跟范霞打了招呼上了车后,范霞也上了车。浩天则只等得范云发动车走了,才发车掉头。

  133:姊妹同欢 2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看我那个兄弟能不能改了?我把该说的都说了,姊妹两个再跟前,我也不能再说他个甚了。我要是说得再重一点,他的‘好话’就出来了。你不看怎么跟那姊妹两个说话。“范霞无奈地说。

  浩天说:”他是快40岁的人了,应该是什么都懂了,既然听不进劝说,就任由他去吧。不过,我要是有空,想好好地跟他谈一谈,劝说劝说他。我很想让他跟我种地,干一番事业。“”你可不要指望他跟你种地,你也不要跟他说,你这样对他说了,你的麻烦事就越发多了。你说的时候,他肯定会答应,他是有心下蛋无心孵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参进来,不一定生出甚事情来。你听我的,不要跟他说最好!“范霞对自己的弟弟是完全失去了信心。

  范霞之所以如此说弟弟范云,是因为范云这个弟弟伤透了她的脑筋伤透了她的心。范霞曾经想过,如果不是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她既不会被张焕引诱,也不会嫁给畅鸿运,既不会跟刘瑾偷情,更不至于就范于赵昀;她的生活她走的路子,也许就会是另外一种样子。

  范云自小就在父母的娇惯下,任性胡为,范霞为此心里很是不平。范云从小不爱念书,父母硬是要供养他念,因为他是男孩。范霞爱念书,父母却不让念,说是供养不起。父母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范云终于连初中也没上就辍学了。虽然范云很会干活儿,但由于缺少文化,渐渐地就无拘无束地向着坏的方向是发展了。

  其实也许父母教育不到位有关。父母对于子女的教育有些心血来潮,说严不严,说松不松,紧也好,松也好,事实证明都没抓住关键。

  父亲有正义感,爱打路架不平,却爱耍钱。母亲吃苦耐劳,却缺少主见,对孩子们小事上挺严,大事上糊涂。

  范云不念书以后,在爱耍钱的父亲的影响下,从十五六岁就开始耍钱了。母亲倒也不让儿子贪耍钱,却是说一说而已,并没有严格地去管。

  一个家里出了两个耍钱的,范霞便自觉地挑起了支撑这个家的担子。

  父母对于子女的教育和管理,没有准谱。范霞被张焕引诱,也与她的父母有着直接的关系。

  范霞为了家境状况变得好一点,从小就付出了很多。家里好多事情,都是靠她自己努力,也都由她做主,父母不仅不能在平时给她指出明确的方向,就是在关键的时候,也不会帮他拿出好主意来,于是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

  村里人都知道范霞为妈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但是并不知表面上很光鲜很快乐的她的苦衷。虽然内心里的忧虑总是很多,包括跟浩天结婚。

  小的时候,父母没有给范霞指过明路。大了以后,范霞成了家里的主心骨,父母几乎事事都听她这个大女儿的。于是,在找浩天的事情上,范霞的父母也没有明确表态,只是一任她自己抉择。

  范霞决定了找浩天,仿佛是一场赌博,赌赢也好赌输也罢,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的可能了。这一点,也是受了父亲爱赌博的影响。

  在弟弟的身上,范霞也花过不少心血,费过不少口舌,可弟弟一点儿都听不进她的劝告,一点儿都不理解她的苦心。在弟弟范云的意念里,父母还不管他,当姐姐的管的个甚,何况姐姐也嫁汉,做了不正经的事情。范霞对弟弟的说服力不强,这是她很清楚的,但为了亲情,她还是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然而她的努力和付出,恰恰把弟弟范云给惯坏了,范云在赌博场上越越陷深,与她有着直接的关系。或许当初范云因耍钱被关进拘留所里,她不要管,就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范云每一次进去,范霞就赶紧想办法找人说情,于是很快被放出来。现在的范云,一旦判刑蹲监狱,就不是一年二年的事情了。范霞自然很想叫范云改他掉她赌博的恶习,可范云已经有了赌瘾,很难控制,就像病入膏肓的人一样,简直无法挽救了。

  范云仗着姐姐,从只是跟着别人赌,到现在揽赌,参与赌博的胆子越来越大,在赌博场上的影响和威力也越来越大。揽赌就是聚众赌博,聚众赌博的罪责是很大的。

  因为在赌博场上有了名气,有些爱耍钱的女人就甘心依附范云这个老大。据说以前跟范云好过的女人就有过好几个。自从范云跟这姊妹两个好上以后,别的女人就沾不上边了。

  这姊妹两个,姐姐不如妹妹灵气,不善言辞,属于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妹妹却是又有胆子又有脑子的。

  这姊妹两个的父亲叫龚钱,也是个爱赌博的人,有一年输了不少钱,就把大女儿找出去了。当时,是另外一个赌博汉给说得媒,这个赌博汉说的是他的远房侄儿子,远房侄儿子家境不好,但是厨艺还算可以。

  村里人找对象,就是如今也有好些是父母做主,当然有主见的闺女不听大人的话,大人也没办法,没主见的只要条件差不多,对当人不是很反感就基本上同意了大人给找的人家了。

  父亲给姐姐秀秀找人家那年,秀秀20虚岁,因为秀秀连初中也没念过,文化不高,又缺乏灵气,人生的老实,不会自己找对象,于是大人给她找了个厨师,说这么好那么好,她一看女婿也看对了。

  过了两年,妹妹丽丽在本村找了个司机,女婿成天在外开车,回家比较少一点。于是在父亲的鼓励下,姊妹两个就在公路边租房开了个小饭店。

  小饭店多有开大车的司机来吃饭,由于姊妹两个长得都比较性感,那些出门在外的司机中总会有撩逗她们的。

  为了钱,姊妹两个就偷偷地跟上司机到市里或县里的宾馆里开房挣钱,这个消息不知怎么就被范云得到了。范云有一次来到店里,试着撩逗姐姐秀秀,果然一撩逗就上了钩。

  此后,他又撩逗妹妹丽丽,也如愿以偿,于是他凭着自己在赌博圈里的威望,经常带一些耍钱的来饭店吃饭,还带妹妹丽丽到赌博摊子上卖烟卖小吃,为饭店增加了不少利润。于是范云就把姊妹两个都霸成他的了,姊妹两个不再跟司机开房。

  姊妹两个挣了一些钱以后,在公路边自己买下了一处临街的院子。这样范云来姊妹家就更加方便更加频繁了,而他跟姊妹两个的关系,也就渐渐地就公开了。

  姊妹两个慑于浩天的威风,绝不敢轻易跟别人瞎混。范云为了得到姊妹两个的欢心,也在姊妹两个名下也没少投入。这些天范云赢下的钱,也都分给了姊妹两个。那天捉赌的时候,钱也是因为丽丽拿着,才没被搜去。这是铁的事实,可范云竟对姐姐范霞说这些都是人们造谣。

  范霞深知这个弟弟跟那姊妹两个是真的,但弟弟竟不承认,更加感到弟弟的坏毛病是没法改了。但是出于亲情,她并没有对弟弟的行为感到十分邪恶,虽然心里有点不快,却只是无奈,并不痛恨。

  今天,范云一被放出来以后,就把秀秀和丽丽姊妹两个叫到县城了。他吃过饭,姊妹两个已经来到县城,于是便到宾馆里双飞同欢。

  回村的路上,浩天把车停在路边,与范霞亲吻,范云看见像浩天的车,于是鸣笛。浩天和范霞被惊,怕看见熟人,故没敢回头看。

  范云于是也就假装不知道是谁,就开车送姊妹两个。可巧范霞扭头的时候,从车窗上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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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3-22 19: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
土地要越耕越肥沃,女人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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