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王老五的情欲生活 by 坦然
2018-5-24 06:01
蒋晓芊过世一周年忌日这天,王老五和郝冬梅带着祭祀用品,来到蒋晓芊的墓前。
郝冬梅把祭祀品一一摆放好后,王老五把手中一束红得发紫的玫瑰花放在墓碑下,这是他承诺过的,凡是来墓地看蒋晓芊,都要买玫瑰花。王老五单膝跪地,用手抚摸墓碑上蒋晓芊灿烂微笑的照片,照片已经被风吹日晒得有些淡了,可蒋晓芊阳光般迷人的微笑依然。王老五泪眼朦胧的看这照片,脑海中又浮现出蒋晓芊娇美的身躯,想起去年在西安,和她那次在她闺房里淋漓酣畅的交欢,眼前白色的汉白玉石碑,仿佛就是那张铺着白色床单,蒋晓芊说的只属于王老五的床,天上火热的太阳照射在碑面,犹如那天照进窗口的阳光洒满白色床单和两人汗湿的裸体……王老五想起这些,不觉哽咽起来:“晓芊妹妹,今日是你离开哥一周年的日子,哥来看看你,冬梅也来了。整整一年,你在这里不会寂寞吧?这里有大海相伴,青山相随。可是哥什么也没有,很是寂寞呢,没了你,没了寒冰,也没了江雪,还没了……”
王老五本想说还没了杨汇音,可他看看身边的郝冬梅,忍住没说出杨汇音的名字来。他点上一支香烟,接着说:“晓芊妹妹,哥答应过你的事情,至今没办到,你怨哥了吧?哥始终记得你走前给哥说过的话,要哥尽快把你的头发还给你,可是哥至今没办到,实在对不起!不是哥不想还给你,而是哥失去了心里装了很多年的那个女人。”
王老五的哽咽声,把站在边上的郝冬梅的泪也催了下来。
郝冬梅站在他身边,看着王老五头上间杂的白发,这一年来,她亲眼见证了王老五头发一根根的增白,眼睁睁看他整天闷闷不乐,她除了在工作之余到他家去陪陪他、和他说些笑话外,过多的也做不了什么,不是她不想更深入的去做,而是王老五像防贼一样的提防她,自从那次她主动献身被王老五拒绝后,他始终把她当个贼似的防。
王老五说完,郝冬梅抹抹泪,接过他的话,对着静静立在面前的墓碑说:“晓芊姐姐,哥老了,是想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想老的,姐姐你曾经给我说的话,我一直牢记在心,可哥他不要我,你要是在天有灵,劝劝哥吧,让他别再那么死心眼的想你们这些姐姐们,有时候,我还真恨你们,要不是你们这些姐姐把哥的魂魄勾走了,哥现在也不会这样,我……”
“冬梅,说些什么呀!在你晓芊姐姐面前,说这些话合适吗!”
王老五实在听不下去,瞪着眼打断郝冬梅的话语。
郝冬梅噘起性感的小嘴,斜了眼王老五,有些委屈的低下头不再言语。
郝冬梅和杨汇音大学毕业后,杨汇音去了深圳一家合资企业,而郝冬梅进入司马文晴的海星大酒店,做了名服务员,现在她也算属于白领阶级的成员,已经和一年前的那个土拉吧唧的陕北丫头不一样了,像变了个人似的,显得落落大方,谈吐高雅,穿着时尚,举止得体,比以前显得更加的楚楚动人,也没了浓重的陕北口音,被酒店训练出一口标准的官方普通话。
“晓芊姐姐,你听,哥总是这么欺负我,把我当个外人还不如呢,对外人,他还有个笑脸,可对我,都不记得上次他对我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郝冬梅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却水汪汪的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侧头瞄了一眼郝冬梅,没说话,从短袖衬衫左胸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站起身来,转身面对大海,看向远方。
郝冬梅走上一步,左手挽起他的右胳膊,把身体慢慢靠近王老五,迎面吹来的海风,把她披肩长发往后吹散,她把头轻轻靠在王老五的右肩膀上说:“哥,我不会再勉强你爱我,就算哥没把我当女人看,我也不怪哥,但请哥别拒绝我对你的好,因为我答应过晓芊姐姐,要永远守候哥。”
王老五没拒绝郝冬梅的身体依靠,看着远方说:“冬梅,我们该回了。”
郝冬梅没把挽住王老五的手撤回,和他一起,像对恋人一样,下山朝公墓出口走。
王老五五闻到一股淡淡的、时有时无的奶香味,他深深吸了口气,这股香味来自郝冬梅的身上,他有些陶醉的侧过头来看看郝冬梅,奇怪以前怎么没发觉她有这样好闻的香味呢,这味道让王老五想到一部美国电影《闻香识女人》确实,郝冬梅是美丽的,不管是外表还是内涵,在这个物欲横流的花花世界里,她是个难得的好姑娘,一般的男人难以享受这样的尤物,只有真正懂女人的男人,才配和这样一个女人在一起。
王老五与郝冬梅从公墓回到家,吃完晚饭,郝冬梅帮保姆许姐收拾厨房,王老五一个人郁郁寡欢,走上楼,坐到书房兼工作间的靠椅上,点上烟,头靠椅背,微微闭上双眸,脑海中回想起一年前与离开他的几个女人的点点滴滴,每一个都叫他难以割舍,与每一个女人的恩爱日子,他都记得,哪个女人身上皮肤的某个部位有一小颗黑痣、身体的肥瘦、乳房的形状、小腹的手感及腿间的秘密,他都清晰记得。这一年来,王老五成了靠回忆过日子的男人,与杨汇音在海边车上的那一夜,成了他最近一次和女人交欢的记忆。
郝冬梅端了一小盘水果走进书房,见王老五靠在椅子上抽烟,她很轻巧的走过来,把水果盘放在桌上,走到王老五身后,用双手十指给他按摩头皮,开始她还有些犹豫,怕王老五拒绝,可按压几下后,见他没反应,也没睁开眼睛,于是她很自如的开始给他按摩起头部。
王老五知道是郝冬梅进来了,没睁开眼睛,也不说话,只静静的悠闲靠着,等郝冬梅的双手十指触摸到头皮时,他本想呵斥她,让她住手,可白天在蒋晓芊墓地听了郝冬梅说的那几句话后,他觉得冬梅也很苦,不应该总是冷冰冰的对她。于是装着没反应,任由郝冬梅对他好,还别说,他头部感觉到不轻不重的按摩,还真是舒服,舒服得他轻轻哼了一声,鼻子又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奶香味,他心里明白,这是冬梅特有的味道,她的味道与他认识的所有女人不同,郝冬梅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奶香味,很淡很淡,不是细心体味,几乎难以闻到,不是奶孩子的女人那种奶腥味,而是带有大西北黄土气息的那种奶香,这股味道,他的鼻子今天在墓地里已经享受过,现在,淡淡的奶香味再次扑进鼻孔,使他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来,似乎身体里的细胞也因为这么好闻的味道而活跃起来。
此时,郝冬梅的胸脯,就在王老五的头上一点点,要是没椅子靠背隔离开,王老五的头现在应该很舒服的靠在郝冬梅颤悠悠软绵绵的胸口上。冬梅挺拔的胸正随着双手十指的动作而轻微抖动,胸前白T恤上的几个英文字母像跳舞一样的上下左右、忽里忽外的跳动,像007电影开始时字幕的闪跳,可惜这么好的风景,王老五竟然闭这眼不看,真是没眼福。